多的教導他保護妹妹。可那時候就覺得孩子們還小,有時候會爭執也不算什麼。他揹著咱們搶琴兒的玩具,弄壞琴兒的娃娃,故意嚇唬琴兒,我只是皺著眉頭訓斥,卻從沒想過他這份嫉妒的根源是來自哪裡……治標而未治本,說到底,唸佛,是咱們這對父母失職了。而今的局面,就算咱們再痛苦,再被連累,也沒什麼好說的。”
齊唸佛在她身後輕道:“都是我的錯。你走的時候,他還是個孩子。如果那會兒我能認認真真的施教,也不至於毀他一生,也累得你痛苦。輕煙,到底是我虧欠了你良多。”
楚輕煙慘然一笑,回頭凝望齊唸佛,“唸佛,讓這些都真正地過去吧。你老了。”她慢慢站起身,這一次將手伸向齊唸佛的鬢角,“我走的時候將你的樣子刻在心上,冰窟中的冷冽只讓你的模樣更加清晰。可是念佛,你真的是老了。我知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已經到了你自身的極限了。只怨我沒能多幫幫你,沒能多幫幫乾兒,讓你們早早除了這些要命的弱點,成為真正的男兒郎。”
齊唸佛握住楚輕煙的手,淚水洶湧而出,說不出話,等了半天,才喃喃道:“對不住,可怎麼也忍不住。真奇怪,明明你走的時候,我的眼睛是乾的。”
楚輕煙的手摸過齊唸佛剛剛被她掌嘴的地方,又輕輕放下來,“琴兒以後要怎樣,你得隨她。她是你親生的女兒,不是你的底牌或者擋箭牌。我喜歡小顧,唸佛,你不得不承認,如此執著而富有勇氣,小顧他才能照顧琴兒一生一世。”
齊唸佛嘴唇顫抖,“……好……好……我本來就已經答應了她和……和那小子的事。看著她風風光光地出嫁,是我們的心願,輕煙,你多留……”
“琴兒。”楚輕煙背過身,“琴兒,來。”
齊姝琴走上前,楚輕煙又一次看了看龍鳳胎,“我生了一對兒女,多麼高興,多麼高興。笛兒,成兒,告訴媽媽實話。”
齊柳笛冷漠道:“齊姝琴,我徹底輸給你了,無需多言。”傲然跪到一旁。
齊宇成膝行上前,“媽媽,我錯了,我剛才隱瞞了部分真相。二姐做的事……我都參與了,是自願的。包括和應家串通篡權,還有掘您的墳墓,偷您的隨靈鐲,還有試圖陷害並且刑訊逼供大姐,曾經試圖陷害湛家,挑撥湛、齊兩家的關係,還有殺害齊入畫並且折磨她的靈魂,作為我們還魂的潤滑劑……齊入畫被害前曾遭遇殘忍折磨,那實際上是二姐和我一起做的,我們讓齊入畫毀容、不得說話、不得寫字,都是我們做的。然後二姐想製造一個大姐逼死齊入畫的場景,就親手殺了齊入畫,偽造現場,還要嫁禍大姐。齊入畫的魂魄,是二姐拿回來的。然後我也施法加以固定,避免她跑出來。然後我們將齊入畫的魂魄關在二姐的房間裡,日日夜夜用咒法切割、溶解她的魂魄,看著那齊入畫平日盛氣凌人,那時候卻身為魚肉,任人蹂躪,她一次次在隔音的結界裡嚎叫翻騰,靈體被反覆分裂又反覆接續,繼而再度分裂直至柔軟而溶解成潤滑劑。這般車裂、凌遲、剝皮、刮骨之痛,齊入畫每夜要連續承受三個小時,每夜都不得停歇。而二姐就一邊看,一邊笑……簡直慘不忍睹啊!”
他抱住楚輕煙的腿,“媽媽,兒子有罪。求媽媽看在兒子曾身受重傷、迷失了心智的份上,從輕發落。”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發文……本人旅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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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第一百三十五章 媽媽的希望 。。。
楚輕煙輕輕一嘆,“成兒,你日後呆在齊家,好好度日,不許再問齊家公私之事,更不要覬覦齊家半分權力和錢財。低調做人,寬厚待人,反省自身,積善積德。日後若你有了真心相愛的女孩,就帶著她離開宅子,搬到別處,自己過自己的日子,安穩一生才是福。”摸摸小兒子的額頭,“你願意聽媽媽的話嗎?你願意滿足媽媽對你唯一的心願嗎?”
齊宇成叩首,“兒子全聽媽的。”
楚輕煙又對傲然的齊柳笛說:“笛兒,笛兒……”輕嘆許久,她伸出手想去抱住這個女兒,“笛兒,你錯了,你是真的錯了啊。”
齊柳笛立刻跪到一邊去,拒絕楚輕煙的懷抱。
楚輕煙悲傷地說:“笛兒,媽媽求你,就聽媽媽一次吧。今後不要總想著索取、補償或者爭奪。你的心性和能力,根本就不適合那種見不到硝煙卻更加殘忍血腥的戰場。笛兒,你還是個孩子,你真正需要的只是一個溫暖的家庭。爸爸和媽媽對不住你,沒能給你一個安逸而健康的成長環境,這全是爸媽的錯。但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媽媽如今唯一能為你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