亙不是登峰宗的人,將惱怒遷怒於他,那是正常不過。接下來,林亙你要更加小心,他肯定死心不息,繼續要擊殺你。一次失手,他被其它恥笑。是以他肯定不會再讓自己第二次失手!”
林亙心底苦笑,本來想隱瞞,但還是照直道:“傷我的人不是管烈。在一開始時,他的確對我出手,但被我逼退,如果不是有那個同伴出手,想來他已死我手內。憑他的能力,要傷我還遠做不到!”
“不是管烈?”
兩人聽到將他所傷的不是管烈,懼是意外,再聽到他後面說,他將管烈顯逼退,甚至險些將管烈誅殺。更加覺得不可能,林亙才是涅化之境,怎麼能敵神王境?即使方應一向對林亙的武力深有信心,但都不相信此話,以為林亙是在要臉皮,而吹噓。只不過林亙說所受傷不是源於管烈,這點應該不會說謊。
“是誰傷你?”
林亙見他們不信自己將管烈打敗,也不解釋,畢竟這種事陌親眼目睹,否則都難以取信。只道:“是妖族的陸蜃。”
“陸蜃?”
兩人面面相覷,都是深吸冷氣。
這位是兩千多名強者的最強者之一,實力堪比神王后期。就連在場的劍極道,只怕三招都承受不了。而他竟然對付林亙?但是他們很快覺得不可能,以陸蜃的大能,若是對林亙出手,早就取他性命,怎麼僅是輕微之傷?
“他為什麼要對付你,難道你們之前有恩怨?”
林亙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在我和管烈戰鬥之後,他突然對我偷襲。我始料不及,硬迫和他對了一掌,從而受傷。他還順手將我的‘傳送印’奪走了。我之所以,能闖過此關,也有情不得已的成份,因為不過關,我定然死於裡面。”
劍極道倆人打量著林亙,不像說笑的模樣,心裡起了驚濤駭浪。
如果單純的登峰宗對抗,他們還是穩定對抗的話,那麼要是加入陸蜃,自己一方肯定是被轟殺至渣。即使他們三人全部聯手,都不可能對付得了陸蜃那種的神王后期強者。
林亙的說話,讓他陷入棘手的沉思之中。
在如此強大的敵人針對下,不要說奪得進入資格,就算是保住性命,安全而嫁,都是極之困難。
“林亙,接下來怎麼辦?”
方應在束手無策之下,不禁將目光投向林亙。林亙雖然是涅化之境,但是在他過去的經驗中,總覺得林亙深測不堪。在面臨這樣的困境,林亙並不流露出苦惱,遂即將希望寄託於他。
劍極道雖然覺得方應這樣詢問,有些徵求領導者的意思,讓他不滿,然而他還是將目光投向林亙。畢竟他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陸蜃估計只針對的是我,和你們無關。所以你們不用擔心,而在下一輪,還有他的對頭誅唳狂魔加入進來,想來他不敢輕舉妄動。”林亙緩緩道:“不過,我在第二輪,必須將管烈誅殺!第一會讓他逃年,那第二次,決不會讓他再逃。到時,你們倆人,幫我拖延住其中一人即可!剩下的管烈和另一位長老,由我來對付。”
方應聽得他說得甚有道理,第二輪如果有誅唳狂魔加入,陸蜃就會心存顧忌,到時未必敢出手對付林亙。然林亙要不惜一切擊殺管烈?這讓他出乎意外,而且讓他們倆人牽制住一人即下,剩下兩人由他親自對付。
劍極道極之不悅,這不是託大嗎?憑你一個涅化之境力敵兩大神王?你之前的吹牛皮,說什麼險些將管烈顯擊殺,我不戳破你,你愈加得寸進尺!
他率先道:“林亙,我勸你還是慎重考慮些,神王境不是涅化之境。以你的實力,能能接得下三熱量,都是未知之數,切莫逞英雄!”
林亙辯出他的不屑語氣,只道:“只請倆位到時出手,幫我拖住一位即可。其它的事,自有我處理。我保證不會讓管烈活著下‘死將山’!”
“那好,那我就等著你的勝利訊息!”
劍極道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他原本對林亙從煞殿闖關成功,還有不少的好感,但是林亙如此的吹牛皮,讓這縷好感被濃重的反感所代替。要知道他本身是神王強者,林亙這樣吹噓,不止是對他的褻瀆,更是一種挑釁。
從始至終,他從沒有相信一絲林亙能對抗神王境的“鬼話”!
林亙看著他氣憤的背影,擺了個無奈的姿勢。
方應趕緊解釋道:“劍長老就是這樣的脾性,林亙你莫怪他?不過,你真的能有實力對付管烈和其它的長老?這不是說笑,而是拿性命賭博!”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