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擂臺下的一行人已經將話題偏到五宗大會上。
雖然都沒有明說,但他們心裡都知道過幾年的五宗大會上沈有清絕對是勁敵之一。
沈有清並不知道他們已經將自己看作勁敵之一。
比擂臺上的青崖和溫拾月打完,臺下的一行人還沒有聊完。
青崖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他們在聊著五宗大會。
“輸了?”初見雁有些關心的看著青崖。
青崖點了點頭,見師姐和師兄弟的關心目光,他笑了笑說,“沒事,只是一場比試而已。”
他對輸贏勝負沒有多少追求,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認輸。
“你這樣想就很好。”初見雁溫聲說。
青崖彎了彎眼眸,隨即看向一邊的沈有清。
沈有清移動眸子看過去,見青崖正看著自己,好奇問道,“怎麼了?”
“有些好奇,你有契約靈植和靈獸,若他們上場……”青崖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沈有清並非像他一般佛系,既然她想贏,為何不放出靈獸或是靈植呢?
“那樣有些勝之不武。”沈有清坦然的開口說道,“我想贏不假,但我更希望能讓對手輸得心服口服。”
青崖瞭然,看著坦然磊落的沈有清,溫和著聲音說,“希望可以同有清師妹切磋一場。”
在沈有清詫異的眼神裡,他補充道,“靈獸切磋。”
沈有清頷首,應下。
“以後找有清師妹切磋得排隊了啊。”初見雁打趣道。
沈有清面露幾分無奈。
“大師兄上臺了。”林幼染開口說。
眾人的目光紛紛落到比擂臺上。
比擂臺上的梁時木和溫拾月已經放出靈獸作戰。
林瑾夭篤定的開口,“毫無懸念,這一局是大師兄勝。”
沈有清看了看,贊同點頭。
半個時辰都不到,比擂臺上的勝負已經分出來。
梁時木才下來就被師弟師妹圍住道喜。
“僥倖僥倖。”梁時木謙虛開口。
凌霄宗與合歡宗的親傳們其樂融融,那邊的長老已經在喊器師去比賽了。
合歡宗沒有一個器師,接下來沒他們什麼事。
見梁時木四人商量著接下來要去做什麼,簫刻微微彎腰在沈有清耳邊低聲說道,“想不想去吃點東西?”
比試一上午的沈有清摸了摸空癟的肚子,不假思索的開口,“想!”
見沈有清毫不猶豫的樣子,簫刻眼裡略過一絲笑意,他握住沈有清的手轉身往外面走去。
與人群逆行的倆人格外顯眼,不少人看著他們倆,神色各異。
“呵。”月尋竹低低冷笑了一聲。
這位簫二公子真是……厚顏無恥!
越來越明目張膽就罷了,仗著衿衿縱容又爭又搶,絲毫不給旁人一丁點接近衿衿的機會。
沈卻鄰看了眼眸光微冷的月尋竹,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
“就他們這……”梁時木扭頭和幾個師弟師妹說,“這要沒點什麼,誰信?”
林幼染嗤笑了一聲,“我不信。”
流言蜚語會放任到現在,除了兩位當事人不管不問,還有一方面就是他們倆真得太膩歪了!
準確說的話,是五師弟膩歪。
“誰信誰是狗。”林瑾夭冒出一句,“就他們那樣子,說一句話新婚燕爾也不為過。”
梁時木吸了一口氣,乾咳兩聲讓林瑾夭收斂點,小師妹的兩位哥哥還在呢!
林瑾夭瞥了眼月尋竹和沈卻鄰,這兩位的面色沒什麼變化,看不出喜怒。
但,她能感覺到這兩位的情緒不算高。
五師弟一路走好。
林瑾夭在心裡默默為自家五師弟哀默一秒鐘。
回到二戒峰,簫刻去做飯,沈有清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調息。
等她調息結束,飯菜也做好了。
已經比完的幾個符師結伴找過來就見沈有清和簫刻在吃飯。
他們倆這鬆弛閒適,真是莫名一股老夫老妻的感覺。
沈有清抬頭看了眼院門口的幾人,開口,“有事?進來說。”
池故淵走到桌前,將手裡拿著的儲物袋放在桌子上,“繪符第一的獎勵。”
“謝謝。”沈有清道謝之後順口問了句,“要吃點嗎?”
除了初見雁,其他三人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