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沒想起來了就丟到一邊,中線要給你吃,控制還得我來打,人頭讓你拿,我不是保姆是什麼?】
陳穿看虞漁發過來這麼一長串文字,忽然覺得無法反駁。他甚至感覺有些愧疚。
他之前還勸自己別把虞漁當回事,可是虞漁不在五排的這兩天,隊伍裡的射手和輔助時不時提到她,就好像主心骨丟了似的,新的法師打的也還行,但是是玩法刺的,法刺就是核,要吃經濟拿人頭,哪裡能給隊友那麼舒服的遊戲體驗。
有時候新法師也會應他們的要求玩西施金蟬王昭君一類的英雄,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玩個工具人都出全法。
別說射手輔助想虞漁了,就連陳穿也想虞漁了。
可是他喊了虞漁好幾次,虞漁就好像沒看見,故意無視他的話。
陳穿的辯解顯得無力:【我不知道你這麼想】
虞漁:【那你現在知道啦?】
陳穿:【。。知道了】
陳穿:【所以,你不打算和我玩了是嗎】
虞漁:【沒有】
陳穿:【那現在上號?】
虞漁:【我剛下,要睡覺了】
陳穿:【明天呢?】
虞漁:【明天再說】
她上輩從來沒有這樣帶著情緒和陳穿交流過。
可表達自己的想法……很重要,儘管她的心仍舊不太適應地瘋狂跳動著。
陳穿脾氣如同被分解掉了,消失得很快,但是他也不知道是什麼支撐著他,他皺著眉頭回了句,甚至稱得上好脾氣地問虞漁:【你明天怎麼樣才能可以和我打?】
虞漁看到這話,在黑暗中彎起了唇角。
才兩天,就熬不住了。
之前不是很高冷嗎?
這種明目張膽的妥協悄然令虞漁心中的裂痕蔓延得更快。
惡劣如同電鑽,鑽開她刻板的表皮。
要讓她露出全新的內裡來。
虞漁說:【我喜歡帥哥】
她粉白的手指打出了以前從不敢想的荒唐文字。
陳穿也在這荒唐的文字下感到淡淡的混亂:【所以怎麼了】
虞漁:【如果你是個帥哥,188有腹肌的那種,我心情說不定能好的快一點】
她抑制著自己想要蜷曲的慾望,冷著臉打了這麼一段文字。
陳穿:【?】
陳穿:【6】
虞漁卻告訴自己不能退縮,她發了條語音過去,用一種縹緲的嫌棄的聲音:“原來你不帥啊,不帥還那麼囂張,還踢我,拜託你以後離我遠點,我不和醜八怪玩遊戲,我之前到底什麼心理啊……做,做醜八怪的planB。”她為這陌生的語言卡了一下殼,可好在並不明顯。
陳穿本來想問問虞漁是不是吃錯藥了,他憑什麼讓她知道他長什麼樣。
但一聽到這條語音,陳穿的心理發生了一點微妙的變化。
做他的……planB?
陳穿感覺心率失衡。
繼而耳朵滾燙。
陳穿之前完全不知道虞漁是這樣的,只是從上次開麥開始,她卻彷彿透過發過來的每個字,每條語音,一點點在將她的自我在他面前平鋪展開,露出讓陳穿從未見過的陌生個性,還有一點說不清的帶著掙扎意味的蠱惑。
雖然古怪,但是彷彿有種牽引人心魂的能力。
陳穿的手比他的腦子更快一點。
甚至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這麼聽話,他在相簿裡找了找,真的發了張照片過去。
陳穿:【圖片】
陳穿:【我不是醜八怪】
虞漁點開了陳穿發給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