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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中年人不知道他的少主人在怕什麼,直到年輕人把望遠鏡遞了過來給他,他舉起望遠鏡,舉起望遠鏡,他失手就把望遠鏡跌了一個粉碎!他見到,一條張牙舞爪的龍!他知道他的少主人在害怕什麼,他在望遠鏡裡見到白墨在微笑,但那不是笑,那是死神的彎鐮!

他手慌腳亂是準備召集手下來回援,但年輕人制止了他了,因為白墨已進了這間閒置的廠房,就是回援也太慢了,如果他贏不了白墨,白墨有足夠長的時間,把他們扯成碎片!年輕人嘆了一口氣道:“我不一定會輸。稍安莫燥。”

白墨一步步地踏上了樓梯走了上來,他終於走到了樓頂面對著這個年輕人,他說:“我來了。”他的語調很平靜,很穩定,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之前一點病態的感覺,他如一把出鞘的劍,利劍!

年輕人深吸了一口氣,才可以讓自己的腿不再顫抖,他說:“你來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我帶了一個家人,作為決鬥的見證者。請你不要介意。”他深深地,深深地向白墨彎下腰,不單單是出於禮貌,而是弱者對強者的尊敬。

“我帶了兩個人,這是我的國家。”白墨點點頭道:“不過他們不會見證我們的決鬥,他們只會幹掉一些不必要到來的人,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人,你最好讓他離開,三十六個,當然,你也可以讓他們一起來,我的決鬥向來不怕別人一擁而上,所以,我也不需要見證者。”

中年人幾乎要癱在地上,他不知道白墨怎麼知道來的有三十六個忍者?難道在撤退時讓白墨髮現了?這不可能啊!但這是可能的,因為白墨已經發現了,可是,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呢?沒有答案,他就是發現了,他就是白墨。

年輕人再一次深深地彎腰,他說:“給你添麻煩了,謝謝你的寬恕,容許他們離去,我已通知了他們離去了,請原諒我。”他很誠懇,他知道自己的勝算在一絲一毫的減掉,白墨的強橫的行止之間,已經顯露無疑,這就是強者,強者不需要運氣,強者就能逆天!不要問之前幾分鐘的一個病夫,為什麼會變得如此彪悍。因為他本來就是如斯的強橫,病弱不過是他一時罩在外面的殼,只要白墨願意,他就可以掙破這層殼,露出原本的猙獰!

“告訴我顏茹妍的訊息,我不殺你。”白墨冷冷地說。他說得順理成章,沒有一絲勉強之意,沒有一點嚇唬人的感覺,如同這年輕人的生命,如他腳下一隻螞蟻,只要他願意,就可以踩下去結束掉這一切。

那名中年人實在忍無可忍了,他大叫一聲:“八格野鹿!你太無禮了!對我們的少主,你怎麼敢這樣!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們的少主!”白墨笑了,他笑了起來,他笑得如此的輕鬆。笑得不是和在決鬥強敵之際一般,而是在看著幼兒園的小朋友表演節目。

年輕人臉上的恐懼更深了,他跪了下去,深深的低下頭,他急急地,他的語氣裡的恐懼,連三歲的小孩都可以看得出,他道:“白君,請寬恕他的無知,請寬恕,我一定,帶回去,好好的管教,一定請您不要見怪!請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不,請看在我將要給你的,尊夫人的訊息的份上,並且,以後,我還會一直把訊息送到你的手上,閣下,閣下,他從小看著我長大,請寬恕他吧!”九紋龍白墨,笑必殺人,已經成為道上眾所周知的金科玉律了。

白墨冷哼了一聲,他並沒有動,甚至他沒有移動腳步,也沒有舉起一隻手指,他冷冷地從牙齒縫裡擠出一個字:“說。”白墨的意思很明白,你說,我瞧瞧你能給我什麼訊息,是否值得我放過他。

年輕人急急地低著頭道:“有人在巴黎,發現一個女俠,似乎她失去了記憶,因為她曾進去吃飯的中餐館,夥伴回憶說,問她是中國哪裡人?她喃喃自語的自問:我是哪裡人,我是誰?她騎著一輛英國產的摩托車,每當夜晚來臨時,她就縱橫在街頭,如果當街有混混做案,被她見到,必死無疑。

“警方懷疑,近兩個月來幾單富豪的搶劫案,很可能是這個女俠所為,因為符合她的行事原則,不殺一人,而在巴黎一些窮苦的下層家庭裡,都得到了救濟。閣下,按照描述她的招式的人的口太守,很可能是峨嵋的武功!但沒有人見過她的臉,她戴著一個佐羅式的眼罩和繡花禮帽,披著一件繡花鬥蓬”

白墨沒有說話,但他的心潮在洶湧澎湃,因為他知道為什麼,因為他和顏茹妍說過,佐羅應該是西方的俠客,如果生在西方,噹噹佐羅也不錯,當時顏茹妍問他,如果在西方當佐羅,他想去哪裡?當時白墨的回答就是巴黎。

這時那年輕人又道:“但是,但是閣下,她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