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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白嗎,不要問為什麼。”白墨不想在保安主任的地盤去談這件事,他要一個強勢的環境,如果沒有,起碼是一個雙方平等的背景,而不是被保安主任一直責怪為什麼還不破案,然後在那裡一直地拖來拖去道歉。

“對了,過半個小時再去找他,要很急地命令他去我房間,然後讓他等我,我在下面呆一會瞧能不能收搜情報,蕭筱湘同志!”白墨這是第一次這麼正式嚴肅地稱呼蕭筱湘,讓她一聽之下條件反射立正答:“到!”

“等那保安主任到了以後,你就發揚你那標準的普通話問他,要連續的問上兩個小時,是的,兩個小時最少,如果你可以讓他呆更長一點時間,那就更好了。我要讓他崩潰。而老楊,你去找他時,不論他說什麼,你就給他扣帽子,懂嗎?比如說如果他不去,就是陰謀分裂我國,或是說丫是拉登的同伴,反正你用以前那個叫布什的傢伙的口吻,在蕭筱湘問他話時,你不時地發火,OK?開始行動!”

第四集 隱於市 第九章 瘋狂的查案方式

白墨看著他們走入酒店,招手讓一個賣花小女孩過來,買了一枝花,然後掏出手機打了電話:“Kate,呵呵,是我,這裡說普通話的人很多嗎?是嗎?我為什麼知道你的電話?呵呵,你之前沒有問我為什麼知道你的英文名字,現在卻要問我為什麼知道你的電話?我對你做過調查?沒有沒有,你難道沒有發現,桌上的卡片少了一張嗎?哈哈,是的,本來你就應該給我一張卡片的,不過就算你不給我,我也不會放任一個美好的機會從面前溜走,嗯,你已經要離開辦公室?鎖了OFFICE的門了?那麼,好吧,警局門口見。”

掛起電話,白墨臉上那種浪子式的什麼也不乎的表情一掃而光,他拉松領帶,掏出項鍊上的吊墜,那也許稱不上吊墜,是把一個鑽戒用項鍊穿起來,白墨吻了一下那枚鑽戒,把領帶拉好,招了一輛計程車,還好,澳門半島不算太大。

在警局的門口,那位美豔的林警官就站在停車場,白墨下了計程車,微笑著走近她,把那朵買來的玫瑰遞了過去。“謝謝!”很明顯,林警官的條件,應該讓她收過許多的鮮花,那怕最寒磣的一個花籃,也比白墨這朵夜市買來的玫瑰強太多。

這聲謝謝,毫無疑問是基於良好的修養的禮節。白墨也讀出這一點,但他沒有因此而沮喪,他從來不認為自己高大威猛,女人一見就會撲上來,所以能憑這朵不值一提的玫瑰,從林警官這裡得到他要的東西。

白墨只是淺笑道:“不,道謝的應該是我。”

“噢?”無疑他成功的引起了林警官的好奇心。

“我買下它的目的,就是想看看,它如果在你面前瞬間失色的,而這對你來說輕而易舉的事,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所以,這是我的榮幸。”白墨把那朵玫瑰花扔進草坪裡,向林警官遞了一個臂彎道:“讓它消失吧,在這朵解語花的面前,沒有它表演的餘地,那怕是一點點。很榮幸,可以和你一起漫步。來吧Kate,我鼓足勇氣才弄出這套歐美二戰年代的說辭,快點挽上我的手臂,別讓我站著象個傻瓜。”

林警官剛才已被白墨逗得格格嬌笑,此時便扮著穿晚禮服、緊身裙的姿態,輕搭上白墨的臂彎,兩人強忍著笑意走了幾步,白墨放下手,掏出煙遞了一根給她說:“介意邊走邊抽菸嗎?”

很顯然,美女總是注意形象,不太可能和什麼也不在乎的白墨一樣,邊走邊抽菸。所以白墨輕鬆的把她“誘拐”到了一間西餐廳。坐定之後白墨用嫻熟的葡萄牙語點了菜,當侍者走開時,林警官修長的手指夾著煙指著白墨道:“你對葡菜似乎比我這個生長在澳門的人還熟知?”

白墨招手讓林警官把頭湊過來,在她耳邊輕語道:“其實,我只會叫一套,我的葡語也只這些,還好,我叫的都有。”他嘴裡帶出的熱氣,讓她不禁垂下眼皮,因白墨的唇已經靠得足夠近,幾乎可以感受到她耳朵的顫動。

但白墨並沒有藉機吻上去,因為沒有人會對一個趁機揩油的人有好感。過了半晌,她憚了一下菸灰,幽幽地說:“這是你最後的瘋狂嗎?”她是指白墨可能對破案不再抱希望,所以乾脆享受最後的四十八小時,因為他們都知道,白墨這單案搞砸了的下場。

“你為什麼幫我?”白墨饒有興趣地問,而沒回答她的問題。

她側了側頭,瀑布般的秀髮從一側如水樣到了另一側,很動人。她說:“我是在澳門長大的,這麼說吧,我也不是想幫你,我只是想為澳門儘自己一份力。這裡不能亂,不能亂,一旦民眾對中央有所牴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