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激了,再說和政府關係太好,門派裡的長輩恐怕也不會樂意。”吳建軍點了點,用力拍了拍白墨的肩膀,張了張口卻沒有說什麼,就下車走了。
白墨對顏茹妍說:“那你現在是回峨眉還怎麼樣?”
“你這邊公司的事,需要我幫忙嗎?”顏茹妍深情款款地凝望著白墨,她當然很想馬上把花名冊帶回門派,但她總希望能幫上白墨一點什麼,白墨搖了搖頭,他其實很需要顏茹妍留下幫助,怎麼說顏茹妍也是漢堡出來的博士,並且顏茹妍還可以信得過。
但白墨搖了搖頭,他拒絕了,因為他覺得如果顏茹妍真的要留下來幫他,就不用問是否需要!白墨覺得這很重要,這說明在她心裡,自己並不是預設的第一位。白墨絕對不需要乞討來的愛情,絕對不要。
“你不要去那個東南小島的城市好嗎?”顏茹妍拉住白墨說:“反正吳建軍也不幫你忙,你怎麼去啊?”
白墨笑了起來,他對顏茹妍道:“不,就算偷渡我也要去,張老哥是我的朋友,明白嗎?我不能看朋友這麼死去,而我什麼也不做!我不用會用一生來追悔。”
他把車子留給顏茹妍,自己頭也不回的走向集團所在的大廈,儘管旅途讓他顯得憔悴,但多日未刮的鬚根,卻給他雖不英俊但剛毅臉龐,添上幾分滄桑和成熟,襯出他身上凜然的正氣,寫字樓那些向來只看衣裝的保安,沒有因為他衣著的隨意而留難,遠遠地給他立正敬禮,目送他步入大堂。
獨自坐在車上的顏茹妍,捏著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