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辦?”王三翻他一個白眼,“當然按郡主的意思辦。”
瘦子苦著臉,“可是,她都快死了,而且被打成這樣……沒法下手呀。”
生平第一次有免費的女人給他玩,他居然沒有半點興趣,這叫個什麼事?
“要不,”瘦子跟他打商量,“咱們把她扔林子裡,回去就說辦了就是了。”
王三搖頭反對,“萬一被郡主發現,可不是好玩的。”
那兇狠潑辣勁,想起來就毛骨悚然,他還想多活幾年呢。
“那可咋辦?”瘦子愁苦著臉,下又下不去手,丟又不能丟。
王三一咬牙,“眼睛一閉,就當她是紅雲樓的頭牌,趕緊完事趕緊回去交差。”
瘦子賊兮兮地笑,“你倒是會想,紅雲樓頭牌,那模樣那身段,嘖嘖,真是勾魂,要真能共渡春/宵一晚,死也值了!”
“哪那麼多廢話!趕緊動手。”王三敲他一個暴慄,自己也忍不住賤笑起來。
兩個人相視一笑,賊兮兮地朝舒沫走過去。
瘦子蹲下來,把臉朝下趴在地上的舒沫翻了過來,探到她的頸下,打算解她的衣襟。
不悔忽然睜開眼睛。
瘦子一怔,被她一瞧,只覺透心涼,手伸在她前襟,竟半天動彈不了。
“磨蹭什麼?”王三見他不動,不耐煩地撥開他,“再不動手,等辦完事天都亮了!滾開,讓老子來。”
“去死!”就在這一刻,不悔忽然抬手一揚,灑出一包粉末,
王三和瘦子臉挨著臉,冷不防一團白霧飛了過來,下意識啊呀嚷了一聲,雙雙跌在地上。
一聲驚“咦”,隱在夜色裡被風吹散。
“你、你這賊婆娘,做了什麼?”王三隻覺眼中劇痛難當,爬起來,指著不悔,駭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不悔見一擊得手,心中大定,強行提氣出聲,冷冷地道,“此毒名喚含笑半步顛,半小時辰若不尋了雄黃酒泡著,便會大笑不止,力竭而亡……”
話沒說完,王三和瘦子兩個撒開腿就跑,轉眼跑得不見了蹤影。
見那兩個索命的閻羅被嚇跑,舒沫勉強凝起的那股氣散了,哇地吐出一口鮮血,咕咚一聲倒地,陷入黑暗……
院中歸於沉寂,只有風吹過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響。
屋簷上飄然落下一條人影,緩緩地踱到不悔身邊,沉靜犀利的眸光,緊緊地注視著她。
………………
Ps。嘛。。。含笑半步顛,不悔你又惡趣味了。。。(不悔:……滾!)
☆、220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在確定不悔確實失去知覺,短時間裡絕不會再醒轉時,他慢慢地彎下腰去。
先是把散在地上的粉末,沾了一點送到鼻端輕嗅。
淡淡幽香撲鼻,哪是什麼毒藥,分明只是尋常的香粉。
他不禁哂然而笑。
伸手將她緊握成拳的左手,一根一根掰開,纖細的手掌中,躺著一枝沾了血的飛鏢。
想來,她一直將它握在手裡,扎著自己的身體,令自己保持清醒,伺機而發,才會一擊得手。
若是一個身懷絕技的老/江湖,這樣做自然並不稀奇。
但一個閨閣中的弱女子,能有這份急智,有這樣的手段,這樣堅忍不發的性子,卻不能不讓人嘖嘖稱奇。
與此同時,九王府就如同滾燙的巖水裡滴入一滴水,頓時炸開了花。
自從得知不悔偷偷溜出王府,司重斐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時值深夜,侍衛暗衛派出去一批又一批,都是無功而返。
不悔就像是憑空消失,怎麼也找不到。
消失……不會的,她明明就說她回不去了,她不會消失的……
司重斐坐在椅子上,手指狠狠捏著扶手,一語不發,面色陰沉可怕。
顧青和飛宇來回撥動侍衛,不斷下達著命令。
“你,再領人去東街挨個盤問,你再去趟七王府,問七王爺見著王妃沒有,還有你們,出城沿路盤查,但凡見過或者疑似王妃的,都給帶回來。”
“是!”
他們的人已經快將整個京城掘地三尺,逐個盤查詢問,依然沒有收穫到王妃的任何資訊,急的飛宇煩躁地走來走去。
一個大活人,不會飛簷走壁,不是三頭六臂,怎麼就找不到呢?
一會,半個時辰之前派出去的侍衛回來了,向飛宇稟道,“將軍,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