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像話,你看看,你微笑起來是多麼令人舒服,為什麼要整天板著臉呢,常言道:笑了笑,十年少,我認為,玉琴應該笑口常開,這樣才會活得瀟灑、活得自在。”
許玉琴臉色一正,道:“張先生,請叫我名字,或者白鳳也可以,這是我們解除合同的協議,你看一看,如果沒有問題,就請簽字。”
說著,手一揮,一片紙張向著張如龍飛過去,那張紙看似輕輕飄飄地,但張如龍卻知道里面隱含著無窮的能量,一般的高手要想接下來也容易。
手一伸,張如龍就像隨手一拈般把紙張接到手中,看上去一點也不吃力,讓許玉琴的心臟也跟著狂跳幾下。
張如龍看了看協議,前面幾條寫的是以前簽約的情況,最後,卻寫著由於張如龍隱瞞事實,根據合同條款,舞鳳公司拒絕履行合同,而給的費用,由於已經出動一次,所以,要扣除百分之十。
看到這裡,張如龍心中的眉頭已皺起,抬起頭,兩眼望著許玉琴,就是不說話。
許玉琴被張如龍看得毛骨悚然,最後忍不住道:“張先生,如果沒有問題,就請在上面簽字。”
張如龍放下紙張,緩緩道:“許老闆,敝人認為,這扣除百分之十極不合理,貴公司雖然出動一次,但是,在昨晚上,不是敝人武功高強、臨危不懼,不僅敝人與你們保護的人會受到傷害,貴公司的高手可能也會掛在當場,說起來,還是敝人救你了你們的人,保住了舞鳳司的招牌,所以,敝人認為,不僅不能扣錢,貴公司還應該拿出錢來獎勵敝人,以表示感謝之情,玉琴認為呢?”
許玉琴微笑著道:“昨天晚上,是你自願要出手,不然,我相信,有藍鳳出手,一定能擺平那四人,應該說是你多管閒事,壞了我們的規矩,我們沒有與你計較就算了。”
“你!”張如龍沒想到竟遇到一個女光棍,比他還狠會強詞奪理,一時間竟有點不適應。
不過,張如龍豈會易與之輩,點點頭道:“嗯,說得不錯,是我不該出手對付那幾人,是我多管閒事,不過,嘿,嘿,我這人一向不喜歡管閒事,而且屬於那種為別人作想的人物,我本來默默無聞,擊斃了漕幫四大殺手對我也沒有好處,突然想到你們是保安公司,應該打名氣來,如果道上的人知道你們舞鳳公司一舉擊殺了漕幫四大殺手,必定是名利雙收,恰好昨天我又見過綠鳳趙小姐,她可是使拳頭的……”
“你!”這一次輪到許玉琴坐不住了,杏目圓睜,驚叫道:“你竟使用小洪拳!”
張如龍笑道:“這個,玉琴不要激動,我也是為你們作想,而且,會使小洪拳的人太多了,漕幫也不能一口咬定就是趙小姐乾的,所以,你們應該沒有事的。”
“我殺了你這個陰險的小人!”隨著一聲怒喝聲,趙文青那高大的身軀出現在張如龍身側,一拳擊出。
張如龍看也沒有看她,反手一把抓出。
趙文青的拳頭被張如龍的大手握住,所有的力道全部消失,在那裡掙扎不定,就是無法把拳頭收回去。
張如龍面帶微笑地看著許玉琴,道:“玉琴,我這就簽字,我相信,你們一定可以擺平漕幫的。”說著輕輕一揮手,趙文青身不由己地後退四五步,坐到沙上。
現在,趙文青也知道自己與張如龍比起來差得太遠,哪裡還敢動手。
許玉琴把張如龍上下打量一番,最後點點頭,道:“好吧,我們不要求中止合同。”
張如龍這才喘了一口大氣,笑道:“你看看,早這樣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現在,我們又是同志加……嗯,親密的戰友,所以,你們可要小心漕幫的報復,他們在這大上海還有一定的勢力,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在下非常樂意伸出援助之手。”
許玉琴面色沉重,道:“我們會考慮的。”
晚上,橫沙島長江口工程碼頭附近,一個廢棄倉庫中,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放著兩個空酒杯和一瓶紅酒,一名中年人站在一張桌前望著大門口,在不遠處,兩名黑衣人站在筆直,一動不動,應該是此人的保鏢,四處角落處,也站著幾人。
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焦急,在桌旁來回踱著方步。
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掏出手機開啟,聽了一下,連忙道:“快,快請他們進來。”
不久,一隊人走進來,前面帶路的是一位壯漢,身著黑色衣服,應該是倉庫裡中年人的手下,一見中年人就躬身道:“吳經理,廖先生他們來了。”
中年人揮揮手,那名帶路的黑衣人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