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推算著乾坤圖內的法則框架,不斷使得其撥亂反正,叫張百仁修復乾坤圖的框架。
三個月的時間悠悠而過,這一日太陽昇起,大日普照大千世界,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凝重,看著在懷中熟睡的納蘭靜,任憑天邊陽光透過窗紙,灑在了臉上。
“該走了?”納蘭靜縮在張百仁懷中,眯著眼睛道。
“時間到了。”張百仁撫摸著納蘭靜的髮絲。
納蘭靜沒有說話,只是依舊閉目縮在張百仁懷中,過了一會才聽納蘭靜輕聲道:“一定要活著回來,不然我便改嫁!給你戴一頂大綠帽子。”
“沒有人能殺得死我,即便是死去,我也依舊能重新復活,你要等我!”張百仁話語落下化作清風徑直出現在草廬外,張須駝正在不遠處演練把式。
“大都督起床了。”張須駝打趣道:“如花美眷在懷,我還以為大都督要在等日上三竿呢。”
“你莫要打趣我,去請少陽老祖與朝陽三老前往大殿中等我,我有事情要交代。”張百仁整理好衣衫,向著大殿走去。
走入空蕩蕩的大殿,瞧著大殿中懸浮的太陽神火,張百仁屈指一彈,只見虛空扭曲,冥冥之中太陽神體的一尊念頭下界,附著於火焰之上。
在那一刻,火焰似乎活了過來一般,扭曲著虛無之力,一頓模糊人影霸絕九天十地,覆壓眾生立於火焰之中。
然後剎那間所有氣機收斂,火焰依舊是那一朵毫不起眼的火焰,不緊不慢的在廟宇中燃燒。
一陣腳步聲響起,朝陽三老、少陽老祖、張須駝一行人面色凝重的走入了廟宇。
很顯然,眾人知道將要發生什麼。
“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日後若七夕遇見不可抵擋的大敵,或者不能化解的劫數,便將其帶入此廟宇中。”張百仁道。
眾人點點頭,牢牢的將張百仁這句話記下,雖然張百仁沒有明說,但其肯定從廟宇中留下了手段,並且對於自己的手段很自信。
手掌伸出,虛空扭曲,無盡黑暗在張百仁手中起伏層疊,就見一尊古樸、黝黑的大門出現在張百仁手中。
鬼門關!
眾人俱都是念頭一動,認出了此物的來歷。
“鬼門關沒有實體,但卻也可以凝聚出實體,介乎於法界與物質界之間。我若是走,人族失去了控制鬼門關的法門,日後局勢若有變動,那必然是千鈞一髮,不可逆轉!”張百仁手中誅仙劍氣流轉,封印住了鬼門關,然後將其停放在不遠處的太陽神火下面:“今日我將鬼門關鎮封於此地,日後人族若有大變,眾位當可開啟鬼門關。”
張百仁低聲道:“諸位聽我口訣。”
傳授完口訣,張百仁才面色凝重道:“鬼門關事關重大,諸位萬萬不可走漏了訊息。”
眾人俱都是面色凝重的點點頭,張百仁忽然一笑:“其實倒也不必那般嚴肅,所有事情我皆已經做了後手,縱使是有不可測之事,待我出來後也能逆轉乾坤。”
話語落下張百仁慢慢站起身,揹負雙手走出了純陽道觀的廟宇:“聽說玄奘回來了吧?按理說早就該到長安了才對。”
“你是不知,最後一步可謂難上加難,現如今密宗諸位高手不斷圍堵,玄奘可謂是寸步難行,停在了敦煌中。”張須駝道。
“哦?怎麼不見觀自在說起?”張百仁掐指推算,過了一會才道:“倒也不礙事,密宗乃是最後的反撲,怪不得最近不見金剛小和尚,原來忙著到處勸架呢。有金剛在,玄奘無性命之憂,進入長安城是早晚的事情,現如今當朝天子不在長安,天下龍氣不曾一統,反而不適合大乘佛法入京。密宗可真是好人,怪不得觀自在始終不曾吱聲。”張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詫異,隨即慢慢站起身:“走也!”
“諸位,本座所託付之事,不可懈怠,皆需慎重!”張百仁回身道了一句。
“你小子就放心吧,老道總歸是還有兩把刷子,替你守護七夕還是沒問題的。”少陽老祖道。
張百仁點點頭,對著眾人擺了擺手,與張須駝一道下山了。
“都督,不周山在哪裡?”
張須駝好奇的道,這個他早就想問了,只要是人,就不會不對傳說中的不周山感到好奇。
“南山之南!不過,咱們暫且不去不周山,而是有一樁機緣在等著我,進入不周山能多一點手段總歸是好的。”張百仁慢慢向著山下走去,一路循著冥冥之中的感應,向著河南而去。
諸般隱秘自己皆做了部署,神州新誕生的祖脈,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