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瞧了瞧外面的景色。
“怎麼有婦孺哭鬧之音?”張百仁轉身推開門走出了船艙,遙遙的看著遠處匯聚的一群人,似乎有士兵正在拿著鞭子抽打著一群人,時不時落在了婦孺的身上,惹得婦孺哭喊。
“此乃朝廷押運俘虜船隊,爾等還不速速退開,若是再敢冥頑不靈,休怪小爺刀下無眼。”士兵一邊抽打,口中不斷呼喝。
“別打女人和小孩。”人群中有壯漢站出來,擋在了婦孺身前,任憑鞭子抽打,血痕流轉,咬著牙關不肯讓開一步。
“是一條漢子。”張百仁點點頭,那人群衣著華貴,顯然不是貧苦之家,但朝廷的大頭兵可不管你是王公貴族、富豪商賈,如今王命在身,拿著雞毛當令劍,早就看這些富人不順眼了,既然有機會,怎麼會輕易放過這些人。
瞧著士兵鞭子抽的噼啪響,漢子面色扭曲:“你就算是朝廷的人,也要講道理,王法在大,也大不過一個理字,我們船隊貨物積壓,前些日子陳塘水患,囤積了好久,耽擱了不少時間,還請軍爺多多通融。”
一邊說著,漢子自懷中拿出一塊白銀,差不多有十兩大小。
小頭頭看著銀子,瞬間停手,手中鞭子一卷,將壯漢手中的白銀捲了過來:“算你識相。”
“還請官爺通融,朝廷如今佔據了所有碼頭,小人船隊貨物囤積的時間太久,再不發貨怕是商隊要不堪重負,幾千口人要捱餓了。”壯漢再次拿出一塊銀子。
這塊銀子怕是有三十多兩大小,小頭頭拿住銀子,臉上帶著苦笑:“這銀子我收下了,但事情卻不能辦,你們武家我也有所耳聞,若是往日給你們開一條後門也無妨,畢竟碼頭這麼多,也不在乎你們這點物資,但是這次不一樣啊。”
小頭目摸著手中的銀子,臉上滿是不捨之色,戀戀不捨的遞了回去:“這回不一樣啊。”
“既然送給了官爺,豈有在收回去的道理,官爺既然聽說過我武家,何不再開方便之門?”漢子疑惑道。
那小頭目苦笑:“這船上有軍機秘府的大爺住著,忙著趕時間呢!據說這位小爺在煉製法寶,忙著運輸各種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