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在黑暗中生存的精靈們,柳如煙則將他們併入旭陽山莊,看護衛道暗殺,都是得心應手。
留在皇宮的幾個都是蒼羽陽實在勸不動的。
前面幾個雖然聽命於蒼翼翔,但是冰素走得早,奎鬥不是一個好的保密者,剩下的只有至始至終出現在其中的藍凌衣。
這是一個明確的目標,同時也是一個難啃的石頭。蒼翼翔和他,一個是讓你開不了口,一個是開了口也有打太極把你打昏的人。
藍凌衣走得很瀟灑,留下一句“時間還沒到”就回了自己的老巢。蒼羽陽不是不心急,他只是走不了。
當藍凌衣找來的時候,蒼羽陽就知道目的地應該沒有錯。他還不遲疑的相信淩水閣巨大的訊息網已經將他的目的地呈現給了這個人。
藍凌衣沒有耽擱太多時間,他只是說出一些蒼羽陽不知道的事實。
蒼翼翔入魔了,為了快速提升境界重掌白虎一族,他跟魔族簽訂了協議獲得力量,具體的內容他不知道,但是蒼翼翔多半已經不是以前的蒼翼翔了。
藍凌衣很詫異的發現蒼羽陽臉上沒有任何震驚,問出來的問題也完全出乎他的所料。
父皇還說了什麼?關於我。
藍凌衣看他一臉肯定,嘆息道:“他讓你不要找他了,他不想傷了你,否則他會生不如死的。 ”
真不像蒼翼翔的語氣,那個人會霸道堅定的把一切可能抹殺,而不是這樣給他一個似是而非的選擇。蒼羽陽很懷疑藍凌衣篡改了臺詞,不過不可置疑他聽著還是挺受用的。
讓人不爽的情話也是情話,不是嗎?
只是沒想到才一個見面,他就受了傷,鏡子裡脖子上止了血的傷口正在慢慢癒合,蒼羽陽有些陌生的看著那個傷口,已經很少有人能傷到他了。
蒼羽陽揮揮手,隨意打散了傷口附著的黑氣,有些疲倦的躺回床上。
他本以為他睡不著,可是身體的本能需求還是麻痺了意志,睡眠就變成自然而然的事情。
從睡夢中驚醒的感覺很不好,身體像是吸了誰的棉花,綿軟而沉重。而讓蒼羽陽直接跳過朦朧階段的事,耳邊傳來的呼吸。
壓抑而亢奮,讓他想起狩獵前的野獸。
一雙手捧住他的臉,他聽到了同樣壓抑而亢奮的聲音:“你終於醒了。”
蒼羽陽在黑暗中眯起眼,漸漸變輕了混沌中的輪廓,有些疑惑道:“羅曼……”他的警惕同時而來,才發現被束縛住的不只是臉,還有被壓在對方身下的一雙手。
“是我”,羅曼的聲音興奮起來:“你還記得我……”
蒼羽陽翻了翻白眼,羅曼之間的黑暗中金光流逝,更加勾魂。
“起來。”
蒼羽陽冷靜的話語將遐想打破,羅曼露出一個肆虐的笑意,手上更沒有一點放鬆。
“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本說這句話,蒼羽陽?”蒼羽陽下巴上的手加緊,讓她不得不直視對方血紅的眸子,“你以為你真的是貴賓?卡魯特現在不動你不代表他就放過你。”
“謝謝你的提示。”蒼羽陽不緊不慢道:“你們不是一起的嗎?這樣告訴我好嗎?”
“一夥?就憑他,要不是……”羅曼撫摸著蒼羽陽的臉孔:“把你交給他,實在是便宜了他。”
蒼羽陽覷他一眼:“不便宜他難道便宜你?”
“蒼翼翔,對不對?他不過是有蒼翼翔在手心裡”,羅曼眼睛裡泛出懾人的紅光,他突然憤怒起來:“你竟然就為了他隻身犯險,你就這麼喜歡他?他就這麼好?”
“不,不是”,蒼羽陽在他雙手間搖頭,在對方眼睛裡閃過喜意時輕笑:“我不是喜歡他,我是愛他。”
炙熱的火焰冰冷下來,羅曼露出尖尖的牙齒,重重咬上蒼羽陽的頸側,模糊地話語在頸窩裡響起:“愛他?讓我看看你有多愛他?”
他抬起頭,牙尖染上的血液在黑暗中閃出璀璨的光。
“讓我看看你能為他做到什麼地步,是不是為了他可以什麼都拋棄?”羅曼緊緊抱住眼前的人,沙城戰敗以後他總是忘不了蒼羽陽城頭上的那個笑,他本來是志在必得的,若不是蒼翼翔,若不是那個男人突然出現,這個人早已經是他的了。
魔族的看上的目標不會輕易放棄,可是主上卻給他下了命令不準再插手戰事,主上的命令不可違抗,羅曼只能煎熬的等待直到卡魯特出現在他面前。
這個人一直打魔界之王的主意,這是不自量力的,羅曼雖然不屑,但是當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