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芝聽顧玲玲應了一聲,急忙拉住了她的手,看著就像怕顧玲玲反悔是的。
婆媳二人離開了屋,出來顧玲玲就看見站在門旁等她的孟凡了。
劉秀芝臉上掛著笑容說道;“你看我這記性,忘記拿手紙了,玲玲你等我一下。”說完這話,她轉身回了屋,不用想顧玲玲也明白她的用意了。
既然都出來了,顧玲玲知道,有些事情逃避現實解決不了問題,隨後朝她那屋走去了。
她一句話也沒說,孟凡也沒吱聲,兩人一前一後進了顧玲玲那屋。
一個上午屋內沒人,屋裡的爐子早就滅了。顧玲玲進了屋,熟練開始生爐子。
顧家每個屋爐子都是燒的木頭板子,幾分鐘,爐子就被燒的滾熱。
屋內有了熱度,顧玲玲感覺自己不那麼冷了,這才有心情搭理一直不言不語的孟凡。
“什麼時候回來的?”顧玲玲坐在爐子旁烤火,臉上沒有重逢的喜悅,表情很淡,就像與陌生人說話似的。
“年三十。”孟凡沒有隱瞞自己是何時回來的,臉上也永遠讓你看不出多餘的神色,說話一板一眼。
“就你自己嗎?”顧玲玲美目看著爐桶,神色在他回答話後,有那麼一瞬間有些出神。
這話聽得孟凡一愣,心思幾轉,眯了眯眼睛,神色坦蕩蕩輕聲道:“不是,還有我戰友。”對於顧玲玲的盤問,孟凡雖然不喜,但還是一五一十回答了她的問題。
“男的女的?”顧玲玲口氣很隨意,而她心情卻是略微緊張。
嘴上說是不在意,甚至經常想著與孟凡離婚。而顧玲玲知道,她沒有那樣的本錢。
以她對顧前程與張秀蓮的瞭解來說,就她想離婚的希望非常非常渺茫,為此她為自己默哀過,收起那些傷悲,日子依舊得往下過。
好比這次在東大河巧遇孟凡與其他人女人在一起的事實來說,人兩是舉止親密了一些,但她沒有抓姦在床,所以這件事情,她也只能裝作不知。
想是那麼想,可顧玲玲心中始終像有根刺似的,所以她還是沒憋住話,把心中疑惑問了出來。
至於孟凡會怎麼回答,這就不在她的預料當中了。
聽她這麼一問,孟凡好看的眸子暗了暗,但他還是實話實說了。
因為在他看來,他與孫婉婷就是戰友就是哥們,其他之事,他從未多想過。
孟凡的話,雖然讓顧玲玲心中舒服了一些,但那晚兩人親密舉止,還是令她心中很不適應。而她自己根本就沒意識到這一點。
“說說,你為何回孃家住?別告訴我,是唐海霞霸佔屋子你才逼不得已回的孃家……。”趁顧玲玲發愣出神之際,孟凡與她清算總賬了。
“啊?你說的啥?”其實不怪顧玲玲會這樣,因為孟凡翻頁翻的太快了,導致顧玲玲思路沒跟過來。
顧玲玲的反應,令孟凡有些惱怒。耐著性子又把話重複了一遍,不想顧玲玲卻沉默了。
孟凡看著這樣的顧玲玲,毫不客氣說道:“你是故意的對不對?你以牙尖嘴利的本是,怎麼會讓唐海霞排擠出來?說,到底是為什麼?”
從得知顧玲玲住回孃家後,孟凡就知道是顧玲玲有意為之的。因為以他對顧玲玲的瞭解來說,她根本就不是那種軟弱可欺的主,所以才在給她書心中讓她回孟家。
不想她回給自己回了那麼一封信,內容精簡的令自己咂舌。
後來因為太忙,孟凡也就隨著顧玲玲住在孃家了。
不然顧玲玲怎麼會在孃家住得這麼消停?要不是孟凡點頭了,他有都是辦法把顧玲玲弄回孟家。然而這其中的彎彎道道顧玲玲卻不知,一直認為是孟家理虧奈何不了她呢!
而她也不想想,以事論事來說,雖然是唐海霞霸佔了她的屋子不假,可她要不讓步,事情根本不會鬧成這樣,過與錯都與在部隊的孟凡沒有任何關係。
就憑這一點,假設孟凡要是親自給自己老丈人寫一封書信,顧玲玲還能留在孃家嗎?答案當然是不可能了。
孟凡的話,讓垂頭烤手的顧玲玲心虛了一下。可轉念一想,自己也是受害者,他憑啥這麼質問自己?
這個想法一有,顧玲玲底氣足了,猛的抬起頭看著她對面也同樣在烤火的孟凡說道:“你他媽說話就是放屁。還我牙尖嘴利是吧?我倒想問問你,唐海霞是好說話的主嗎?她掂心咱們那間屋子可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問你,你讓我怎麼辦?面對蓄謀已久的事情,我只能選擇退一步海闊天空,難道我要跟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