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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頭往上看,看到了整潔的軍裝與璀璨的五角鋼星,肩坎上的徽章表明是身份是——少校。

帶他們軍訓的教官級別,最高是連長,軍銜是尉官,少校比尉官高。

彭芳自己的姨媽趙夫人都是個將軍,彭芳不覺得什麼。可是,在校園裡面,尤其是那些極少見到軍人的同學,看到一個養眼的年輕軍官且級別挺高,都一個個望了過來。

陳孝義身材挺拔,長眉星眸,他整張臉上,鼻樑是最好看的部分,好像希臘大衛神像的鼻子,無論是比例和面板都完美得不可思議。再有他看來很不愛笑,又很奇怪,不像君爺那樣冷,沒有戴著一個硬邦邦的面具,不冷不漠,讓人感覺是似冷非冷。

如此一來,給人感覺是——這個軍官不是輕易能惹得的,因為不知道他是什麼反應。

彭芳被這人扶了起來後,連忙退了一步站好,由於事情的突然轉折,讓她驚疑不定。眼瞧陳孝義的眼睛,是落在了姚子寶臉上,深幽的目光不可測。

小七正對姚子寶強硬的態度感到頭疼。這些學生的來歷,他多少都知道些。比如他這個班上,有好幾個都是軍人家庭的,學生的父母兄長,個個都比自己的軍銜高。然而,他不能因為這樣不履行自己身為教官的職責,若一旦出了大事,都找到他這個教官頭上,他是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給她道歉!”小七喝道,以小七剛入伍一年的年紀來說,其實比姚子寶大不了多少。

姚子寶沒覺得這個孩子似的教官像教官,有他哥那些人的強烈對比下。

“我沒有做錯事,不給她道歉。”

小七被他硬生生頂上來的一句,氣得七竅生煙:“不管你們是誰對是誰錯,你剛剛就是推了她,我都看見了。”

“小七。”一聲冷靜的嗓音,讓快被氣爆的小七退了下去。

姚子寶眉頭一皺,看著剛扶彭芳的那個年輕軍官走上來。這個人,與小七明顯不同,那一身的凜氣,有他哥的感覺。

陳孝義站到了他面前,比他高上半個頭的高度,俯瞰他的臉。

似乎是很仔細地琢磨了下他的眼鏡,唇角一側露出了個淺酒窩,不似是笑,帶了些冷。

伸出的指頭,輕慢地撥了下他翻起的軍訓服的衣領:“你哥叫做姚子業是不?”

姚子寶的眼睛一凜,抬頭看他的眼睛裡露出鋒芒的利光,仔細看了會兒,看不出這人是自己認識的,握緊了拳頭:“你想怎樣?”

“你說我想怎樣。就憑你這個樣子,隨便哪個人,往上面參你哥一本,都不難。”陳孝義慢慢吞吞地說,像是漫不經心的,隨手一彈,就能把姚子業給怎樣了。

姚子寶心中一驚,未能有回應時。他們兩人身旁的彭芳,聽到可是急了起來,慌張地在旁邊墊腳尖:“領導同志,請聽我解釋,這事是我自己的錯,我自己摔倒的,與他無關。”

她固然氣姚子寶推她,但是,她可不願意看到姚爺因為他們兩個不懂事的孩子遭無妄之災。

聽見她像麻雀在周圍嘰喳,陳孝義轉過頭,齊整的目光落到她紅彤彤的蘋果臉。

觸到他烏亮眼眸的瞬間,彭芳觸電似地低下頭,心裡想:這個人的眼神,倒不像是個壞人。

“男子漢做事一人當,和我哥無關。”姚子寶壓住了心底的驚慌,冷硬地說。

陳孝義回過頭,手指撫下他衣領,完全不受影響:“只要你是這個態度,我就會保留參你哥的權利。你怎麼想都行,我和你們教官是當場親眼見到了,你們兩個是在軍訓期間在校園裡滋事。明天之前,將合格的懺悔書交上來。不然,把你們的家長叫來。”

聽到他這番話,幾個人齊齊一驚。小七愣眨眼:這事兒,未到這麼嚴重的性質吧。

陳孝義卻是身體一轉,向小七說:“信不用給你們連長了,我來親自和你們連長說。”

上級領導發的命令,小七隻有執行的份,對愣站在原地的兩個學生搖搖頭:這回算你們倒黴,遇到個高官要親自處理你們的事。

看到陳孝義是在小七陪同下,往學校軍訓教官的辦事處走過去了,姚子寶的眉頭前所未有揪成了一簇:這該死的,這是哪裡的官,怎麼會想來插手他的事?

“姚子寶。”彭芳向他走過去,想和他說,這陳孝義在她看起來不大像是個壞人。

可他什麼都聽不進去,回身,給她一個恨死的瞪眼:要不是你,有這麼多事嗎?

彭芳這刻真的惱了,心想好心真是都被狗咬了,咬住嘴唇說:“你想怎樣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