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我無親無故,我不知道怎麼說,只能說是好像看到一條可能平常裡都能過目即忘的新聞。”
沒有什麼比漠視更能打擊人了。
溫浩雪打這通電話的時候,其實是當著客廳裡溫媛的面打的。拿著手機,溫浩雪對溫媛說:“蔓蔓姐說沒有感覺,你說怎麼辦。”
溫媛冷眼掃了她一下,以前都覺得溫浩雪還好,現在愈覺得溫浩雪蠢到像頭豬,以為這樣能達到挑撥離間自己漁翁得利的結果。
“我有叫你通知她嗎?”
溫浩雪看她拋下這句走進房間的背影,鼻子裡冷哼:看你裝的。
回頭,溫浩雪再和蔓蔓說:“蔓蔓姐,她說不通知你,你說她是不是架子擺的越來越大了?她以為她自己是誰啊,不過是攀上了中央美院的老師,這還是大伯給她介紹的那個美術教授樓教授的功勞。”
“樓教授?”
“叫什麼樓向晴。蔓蔓姐認識這個教授嗎?”
蔓蔓不知如何解釋,冤家路窄?
當然,她信她養父溫世軒找上樓向晴給溫媛輔導美術課時,完全是出於偶然,根本對其他事毫不知情。
蔓蔓心思一轉,是不怕借溫浩雪這個口,告訴溫媛,再警告樓向晴:“認不認得說不上,但是,我有一副舊作在這個教授手裡,現在在市場上炒到了六十幾萬。”
六十幾萬!
溫浩雪驚訝地張圓口。
這個六十幾萬,絕對可以把溫媛打趴的。
不用猶豫,溫浩雪立馬敲打起溫媛的房門,準備爆料這個忒大新聞。
在蔓蔓通電話時,其他人都目不轉睛地聽。看她掛了電話,蔣衍先貼心地幫她拾起掉落的額髮,問:“怎麼回事?”
“沒什麼。浩雪打來的,說是媛媛要辦個人畫展,給她辦畫展的,剛好拿了我一副舊作在市場上拍賣六十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