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以及屋裡大堂正中央擺著的兩張灰白遺像。其中一張像上赫然就是眼前這位老人。再看看每家門前掛著的白布條,若有所思。
連續又去了幾間房子裡,大家都閉門,更加
“那間房子看過去看上去挺氣派的。”東郭順無意間發現了一間不同於周圍的房屋。比起這些民居,那房子不單單大上許多,磚頭上摻雜著許多木頭建蓋,油彩粉刷的分外光亮氣派,很有大宅的感覺。
村子裡各家各戶已經熄了油燈了,黑暗中只有一輪明月掛在空中,地面上有淡淡的光輝。既然看得見了,東郭順也就收了精神力。
到了那氣派的宅院後,走在前面的東郭順猛的往後跳了跳。
“喪屍你都敢打了,還怕這個?”範樂文挪揄,這一路上東郭順捉弄他良多,他這樣只是事先沒提醒應該算不得報復吧。
“那不一樣,喪屍也是看多了才習慣了。”東郭順解釋著磨蹭上前。
剛才也是一剎那之下沒準備給唬住了。
月光映照之下,這間屋裡擺了十幾口的紅漆棺材,大門敞開,那棺材直直的入了視線內,顯得十分的陰森。
一陣風吹過,門外掛的白布晃了晃。
東郭順摸了摸手臂,他覺得寒毛都豎起來了。
“這間是應該是這村子的宗祠。”範樂文走在前面踏進門檻,看著那一個個的牌位說道。
前面是眾多的牌位,未燃盡的蠟燭,背後是一口口棺材和不斷吹起的白布。
東郭順又有那種猶如芒刺在背的感覺,但是精神力運用到極致,也沒發現什麼不正常的喪屍腦波啊。
範樂文已經從空間裡拿出了那對砍刀,拽過東郭順狠狠的朝棺木方向一批,刀的光芒在夜間尤顯耀眼。
隨即東郭順手中也出現了一把槍。
只見那劈開的棺木中,變成兩半掉在地上,裡面出現腐爛的屍體,已經斷成了兩截還能猙獰著臉,嘴裡淌著的是腥黑的膿液,桀桀笑著往前爬,速度還不慢,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