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可要控制好這批人。用得好,他們會是我們手中最鋒利的一柄刀,用得不好,怕是他們反咬一口,誰都受不了。”
呂風冷笑起來,冷冷的說到:“沒錯,所以。。。魔龍?”路邊密林中,兩點綠光閃動了一下。呂風冷漠的說到:“從今天開始,冥龍會全力監視他們,把他們研究出來的所有心得,都交給我。。。在他們的日常飲食裡放入‘蕩瑰散’,日後若是他們敢有民心,立刻引發劇毒,讓他們全部喪命。哼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還是盯緊點好。”
密林中傳來了低沉沙啞的應命聲,隨後就聽得幾隻宿鳥輕聲的鳴叫了幾聲,四周原本瀰漫的,那股陰沉、晦暗的殺氣,也就消失無蹤了。呂風默默的點頭,對冥龍會的幾大首腦越來越精深的看法感到極其滿意,然後隨手也掐動手指,暗自盤算起來。“哼哼,最近幾年,倒也向水老怪學了一些推算卜卦的手段,就不信本官還不如那些西方的法師,算不出個結果來。”
把神念融入了那渺渺茫茫的虛空之中,呂風閉上了眼睛,開始由若有若無之間。抽絲剝繭,抓住每一絲可能的心動,仔細的推算起來。過了很久,馬兒都快到他們錦衣衛地大門口了,呂風才無奈的張開了眼睛:“去,去,去,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是再也不做了,難怪水老怪這麼強的法力,都從來懶得推算一次。。。唔,花費了這般大的心力,才模糊地得了一點結果,真不知道那些演義小說上說的,神仙掐指一算,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是如何胡謅出來的。”
周處拍他馬屁到:“師尊說得可不是麼?昨兒個才在那茶館裡裡聽書,就聽得那些說書的人在胡謅呢。師尊你如今和神仙中人也差不多了,就算天上的大羅金仙,也不過就是師尊這樣的水準,師尊都推算不出來的事情,何況是那些世俗人口的神仙所能為的呢?他們所謂的神仙,最多不過是元嬰期地修道士罷了。”
頓了頓。周處陰狠地說到:“就是這群說書人胡說八道,明天就把他們全部給抓起來打板子!”
狠狠的瞪了周處一眼,呂風低聲罵道:“胡說八道,人家說書不過是混口飯吃,你砸人家飯碗作甚?要說起來,水老怪也說了,上古的煉氣士。對天地至理的領悟卻比我們強得多,也許法力還沒我們強大,可是和冥冥的契合卻比我們好。巫族的幾大長老,推算事情那是萬無一失的,這些說書人,卻也沒說錯。只能怪我們自己不爭氣,沒達到那水準,卻怪人家怎地?”
周處凜然受教,卻聽得口風悠悠地長嘆了一聲,淡然說到:“不過,卻也看到了一些事情。陛下估計耐不住寂寂寞,又要出兵北伐了,這可是第五次。。。北伐之時,會有大事發生,可是具體是什麼事情,卻是不能明瞭的了。”呂風低下頭沉默不語,方才推算的時候,並不是沒有推算出詳細的情況,而是在那詳細的經過出現前,一道強光打斷了他的推算。那一道輝煌的,乳白色的光芒,具有很強大的力量,居然就這麼生生的讓呂風驚醒了過來。
“哼,不管何方神聖,總之不要落在我呂風手中,否則一定會讓你們比死還難受!”呂風磨著牙齒,暗自地發狠。隱約之中,雖然沒有刻意的推算,但是他覺得,那一道白光所代表的力量,會和自己產生某些瓜葛。但是他又很清楚的意識到一件事情,還輪不到自己和這股力量正面對抗,那股力量正式的出現,應該在數百年之後了!到時候力量,誰知道他呂風在哪?天界?神界?或者是,十八層地獄!
又是一年春暖花開,按捺不下心頭的火氣,朱棣終於再次發兵了。這一次,他抽調的兵馬,比以往四次北伐要多得多,並且立下了不破元蒙不回應天的誓言。為了表示他的決心,他命令朱僖在北平城主持日常政務,同時連朝廷大部分官員,都趁機搬去了北平,等於已經是變相的遷都了。滿朝文武中,雖然還有人心中不滿,可是在大軍調集出發之際,誰敢招惹朱棣?
在朱棣的要求下,數十萬大軍兵分五路,絡繹出關,在大草原上擺成了一張大漁網,開始掃蕩整個草原。呂風此番受朱棣執意命令,要他也率領五萬精銳上陣,理由是錦衣衛對嚴刑拷打極其有經驗,也許可以從那些元蒙人口中挖出一點什麼東西來。朱棣終於明白情況才是戰場最重要的東西,可是呂風則是大情願的被調了出來。
更讓呂風感到不滿的就是,在誓師出發前,朱棣對於呂風遲遲不能破獲僧道衍被刺殺一案感到很不滿意,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個多月了,為什麼還不能抓獲兇手?看看好一個英明睿智的僧道衍大量,居然被弄成了,呆瓜一般,只能把他送回廟裡修養了,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