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靈通啊。”紫荊衣往院門口一橫,攔著不讓進。
“你們四人今日未到,玄首擔心了。”蒼答非所問:“金師弟身體好點了嗎?”
屋裡在赭杉軍幫助下依舊手忙腳亂的金鎏影一聽蒼的話,臉色煞白。看來,定有人看到了昨天那幕,還在眾人面前說了。
顏面何在,顏面何在?
“能吃能睡能折騰,蒼師兄你說好不好?”紫荊衣雙手環胸,似笑非笑。
“應是無事。”蒼眼微眯,似乎在思考,然後眼神一掃:“怎就只見紫師弟你一人,其餘三人呢?”
“看到墨塵音了!”白雪飄往院內一指。
因金鎏影的病,紫荊衣的時間都用來煎藥了,沒做早飯,而一頓沒吃餓得慌的墨塵音好容易從赭杉軍屋裡頭翻出個大餅,剛咬著餅走出屋,就被白雪飄一聲大叫,弄得他嘴裡含著餅,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白雪飄興奮地從紫荊衣身邊躥了進去:“墨塵音,出來玩吧!”
不知怎麼的,墨塵音到弦部學習的那一個月,就被愛玩好動大大咧咧的白雪飄視為知己兼第一玩伴了,有什麼事都拉著他一塊。弄得墨塵音很是無奈,白雪飄精力無窮,做的事還挺沒譜,幼稚得很,比起來,他情願是紫荊衣瞎胡鬧,起碼受禍害的多是金鎏影輪不到他。
被禍害了一個月,墨塵音看到興沖沖的白雪飄,就腦仁兒疼,想都沒想的就退回了屋裡頭。
“咳!”
白雪飄還沒衝到墨塵音面前,半路就撞上了剛從房間出來的金鎏影,他退在一邊老實了許多。躬身拱手施禮喊了一聲:“金師兄好!”就退在一邊,等金鎏影看蒼不再看自己的時候,就追著墨塵音的身影溜進了他的房間。
“金師弟,你無事吧,氣色很差。”蒼像是搖了搖頭,從他的臉上看不出過多的表情。
“蒼師兄你費心了。”金鎏影嘴上是客氣,心裡卻盤算著不知道蒼在打什麼主意。
“那甚好。”蒼輕輕頜首:“翠山行。”
“是。”翠山行拿出一個布包,交予金鎏影。
“這是……”金鎏影提著布包,感覺內裡瓶瓶罐罐不少。
“健體的藥、安神的藥、定心的藥……”見金鎏影臉色越發不好,蒼又補了句:“還有降火氣的藥,都是玄首讓我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