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
上官璟咬了咬牙,繼續道,“據小的估計,他們救了慕夕姑娘,可以吊住她性命十日,可是他們卻沒有解藥。解藥僅此一顆,小的想著王爺很在乎慕夕姑娘,便冒險給王爺送解藥來了……”
他解釋的這麼面面俱到,還不是想邀功?青木赫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思,逐冷冷道,“你想得到什麼?”
“誒,不敢,不敢,小的就是想跟著王爺辦事兒。”上官璟慌忙跪下,磕了個頭,“求王爺收下小的。“
青木赫盯著他看了半晌,嘴角劃過一絲冷笑,“你可以留下,但是,若是被本王發現你另有企圖的話,哼……”
笑聲陰冷,刺人心骨,上官璟一個哆嗦,垂下頭去,“小的不敢,不敢。”
“聽風,帶他下去,換個身份。”青木赫吩咐道。
上官璟這個身份可是揹著刺殺皇上的罪名,這身份已經暴露,若想留在王爺府上,必定是要換個新的身份,這個上官璟早已有了心理準備。於是也不抗拒,只樂呵呵的跟著聽風去
解藥有了,但該如何交給慕夕呢?
自然不能以他王爺的身份去。
該尋個什麼理由,或是找人轉交?
青木赫還未整理好思緒,門外便有丫鬟來報,說是府外來了個帶著黑色面具的公子求見。
一聽黑色面具,青木赫首先想到的便是落重殤。而事實證明,他想的確實沒錯。
此時王府門前,落重殤環胸而立,臉上黑硬的面具泛著幽幽的寒芒。長如綢緞的墨髮輕散於身後,風過扶蘇般,肆意飛揚。
青木赫放下心頭的思緒,起身往府外走。
他要親自去看看,落重殤這個時候出現,是何目的?
像是早知青木赫會親自出來。落重殤嘴角展現出一抹從容的笑,只是聲音都聽起來冷冰冰的,毫無溫度。
“解藥。”
乾淨利落倆字兒。
青木赫頓住腳步。臉色一暗,眸中頓時迸射出一絲警惕。
“什麼意思?”
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落重殤是來問他要解藥的,而這解藥恰巧還是給慕夕要的。
他方才還考慮如何將這解藥以正當的理由交給慕夕,現下突然就有了好的解決方案了。
可,落重殤怎麼著知道他有解藥的呢?
青木赫腦子飛速的轉動著,他靜靜的盯著落重殤,等待他的回答。
落重殤環在胸前的手隨意的鬆開。很自然的託著腮,輕輕敲了敲下顎。“能解時花毒的藥,你不會沒有的。”
風拂過他的髮絲,身上那股詭異的氣息瀰漫開來。
就連站在一步之外的青木赫都覺得有股壓迫人心的力量撲來。
他穩住心神,道。“有是有,但,為什麼要給你?”
“你可以不給我,那這樣的話,我只能讓慕夕慢慢死掉了…。。”
‘死掉了’三個字,他說的很輕很輕,彷彿真有人死掉了也跟他毫無關係,一切都無關緊要一般。
但,聽在青木赫耳朵裡。卻有如晴天霹靂般的震怒。他不允許任何人說慕夕死掉了,他壓住心中的怒氣,沉聲道。“我如何相信你?”
當日他把慕夕擄走了,帶去了南嶽國,還是南宮長歌前去將人救了回來,如今他會這麼好心的特意來幫慕夕討解藥?
怨不得青木赫做出懷疑,他的行為本就不大正常好麼。
落重殤輕笑一聲,“慕夕是我從南宮長歌手上帶回來的。我知道你有解藥,但你有解藥卻沒有正當的理由交給慕夕。所以我來了,你該感謝我才對,而不是,懷疑我?”
青木赫神色一沉。他確實說的沒錯。可是這一切從他口中說出來太過的詭異,他到底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呢?
青木赫利用慕夕去刺殺皇上,慕夕不知那人是皇上,一直被矇在鼓裡,現如今受了傷中了毒,暫且不說慕夕現在是否弄清楚這一切,即使她還沒弄清楚,他也不能親自將解藥送給她,若是送了,那麼他將染上帶人去刺殺皇上的嫌疑。南宮長歌完全可以以此為由,給他扣上罪名。
一招不定,滿盤皆輸。
青木赫再擔心慕夕,也不能走壞了這一步。
思前想後,他臉上的陰鬱逐漸的散去,隨而換上一副輕鬆的笑意,“若是解藥沒有到了慕夕手裡,你該知道的,我也不會就此罷休。”
他將手中的解藥丟給落重殤,臉上掛著溫潤的笑意,可眼中的色澤卻如七尺寒冰,凌厲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