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姐,你多心了,他都有小青了。再說我這不是馬上要和追風訂婚了麼,他就是有心思也來不及了,你說是吧,追風!”
郭芙蓉故意朝追風問道,看他一臉為難的樣子,就是一陣氣大。繼續開口刺激他:
“和某些人有什麼話就趁現在說,等訂婚之後你再敢這樣和某些不要臉的女人勾勾搭搭,拉拉扯扯,別怪我告訴我爹讓他出手清理門戶。”
“苟師妹~”
追風本想和郭芙蓉解釋下,見展紅綾被氣跑了,趕緊跟著追去。
“早知道就不給他借九花玉脂膏了,白眼狼!”
郭芙蓉對追風消失的門口罵道,追風受傷時她特意和小青借了九花玉脂膏,不然追風現在哪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藉著兩匹快馬的腳力,劉遷和小青日落前趕到了華山山腳的小鎮。華山派在小鎮有專門招待受邀嘉賓的住處,劉遷為了找無雙並,沒去華山派開的客棧,而是準備去鎮上的玉泉客棧。
他和小青牽馬剛到鎮口,就見路旁顯眼的地方放著個畫著黑『色』笑臉的乾枯葵花。這是葵花派通用的聯絡訊號,一般都是低階殺手在用。劉遷走上前將葵花撿了起來,對著周圍喊道:
“無雙,是你的話就出來。”
劉遷這一聲已經用上了虎豹雷音的發聲技巧,一里之內的人都能聽到,附近的一些人都奇怪的看著他。
“遷哥你在喊無雙妹妹?”
“聞風樓那邊說無雙也來了華山,在玉泉客棧。不過看聯絡訊號在這,她應該也在附近。”
劉遷剛說完就見遠處走來一個身穿夜行衣,頭戴黑紗斗笠分不清男女的人。
十多年沒見,劉遷不確定那是不是無雙。
“小青,那人像不像無雙。”
“不太像,我離開葵花派的時候無雙雖然瘦了些,但好像沒這麼瘦吧!”
小青不確定的回答道。
離開葵花派這麼久,也就老白和十五歲的時候沒什麼變化。小青長高,變得豐潤許多,劉遷更是因為橫練的原因壯的和個小牛犢一樣,幾乎看不出原來瘦弱的模樣。
“你們是誰,為什麼叫我的名字。”
聽到熟悉的聲音後小青第一時間認出了無雙,驚訝的問道:
“無雙你怎麼瘦成這樣子,在葵花派沒吃好嗎?我是小青啊,你不認識我了?”
“小青姐!那你是?“
無雙摘下斗笠對著劉遷問道。
“不認識我,那認不認識這把匕首!”
劉遷從懷中掏出了無雙出師任務送給他的匕首,他身上除了軟蝟甲就是這把匕首常帶在身邊。
“劉師兄,我可找著你了!”
無雙一下子跳到了劉遷身上,掛在他脖子上哭了起來。
“幸虧你現在瘦了,要是還和以前那麼胖,師兄可禁不住你這一抱。”
劉遷見她哭夠了,開起玩笑。
“討厭,剛見面就笑話人家,小青姐你也不管管他。”
無雙從他身上下來,左手擦著眼淚,右手作勢要捶了他。劉遷攔住了她的拳頭,軟蝟甲上可塗著劇毒。
“看你瘦成這樣,師兄帶你吃好的補補。”
劉遷拉著她的手向鎮子裡面走去。
小鎮雖然小,但酒館客棧遍地都是。華山作為全真教第四洞天福地,山上各個道觀香火旺盛,每天往來的香客讓山下的小鎮十分繁華。而且華山斗劍的舉辦,更讓小鎮擠滿了江湖中人。
轉了一圈,好不容易找了家比較清淨的酒樓,走進去後要了個包廂坐下,劉遷這才和無雙敘起舊來。
“無雙,葵花派是怎麼覆滅的。”
坐下後劉遷問出了在心中盤旋已久的問題。
“你都知道啦?我也搞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反正就那樣散夥了。
春分那天四大長老聚起來打麻將,我在旁邊給他們端茶遞水伺候。本來好好的,七八圈打完後北長老輸急眼了,直接把牌推了也不給錢,吵著說東長老記牌作弊。”
劉遷皺著眉頭,這可不是她想要的答案,無雙是真不知道,還是得了其他人的囑咐糊弄自己。
小青聽得津津有味,開口說道:“那也不能怪東長老,畢竟人家以前是六扇門總顧問,眼疾入神,已經形成本能,記牌也不是故意的!”
無雙繼續說道:“東長老解釋不了,就推到南長老身上,說南長老偷牌!什麼自『摸』了清一『色』,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