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也是開口說道:“晨燁啊,你最近在這裡,都沒有回去長安城,根本不知道現在你的這些茶葉,在長安城裡有多火爆,
可是,沒有人知道,你這個茶是怎麼弄出來的,有不少商人,都找到你家去了,想和你做這茶葉的生意,但是,你不在家,你家的那幾個丫頭,也不敢做主。”
王晨燁撇了撇嘴,說道:“哎?我之前交代給秀婷了呀,這丫頭怎麼回事?”
李靖說道:“這事兒啊,你也不能怪秀婷,現在這茶葉實在是太火了,她害怕賣的便宜了!”
王晨燁聞言,哈哈大笑起來,“那丫頭打小就摳門!”
李靖也是笑了,說道:“不過,長樂和思媛,倒是賣了不少,這兩個丫頭,從你家拿東西,沒人敢攔著,聽說都賣了幾千貫錢了!”
“哈哈哈,”王晨燁一聽,笑的更厲害了,“不愧是我媳婦,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個媳婦好,知道怎麼賺錢!”
李靖苦笑道:“你都不知道秀婷和我告了幾次狀了,生怕你要是回去了責怪她呢。”
王晨燁笑道:“秀婷只不過時一個丫頭而已,思媛和長樂身份高貴,又是我沒過門的媳婦,她怎麼可能攔得住嘛!”
房玄齡笑著說道:“老夫也從長公主手裡,買了不少茶葉了,現在整個長安城都用茶葉待客,老夫家裡不準備都不成!”
程咬金也是瞪了王晨燁一眼,說道:“之前和老夫和酒的那幫傢伙,現在也都要喝茶葉了,老夫想買點茶葉,都得去長公主和思媛那裡排隊才能買的到!一點面子都不給老夫!”
王晨燁笑著說道:“好了,程叔,等我回去,讓人給你送一些茶葉就是了,今年茶葉的產量不成,我也沒準備賣很多出去,等明年吧,若是茶山那邊產量高的話,明年茶葉就會很多了,到時候,也不會像現在這麼貴了。”
李二和王晨燁他們,就在王晨燁住的小院子裡聊天,其他的那些大臣們,已經被人帶到了一所空著的院落中。
他們現在已經都洗漱乾淨了,而且,原本穿著的衣服,現在也有人幫他們洗乾淨了。
他們穿的都是絲綢的衣服,現在天氣暖和,放在外面晾著,很快就能幹。
一個大臣後悔的說道:“咱們也是,怎麼就不實際的去調查一下,就去彈劾夏國公,這下好了,自己卻是遭了老罪了!”
魏徵聽到這個大臣說的話,臉色冷了下來,那邊王晨燁和李二、李淵他們坐著聊天,偏偏李二卻不讓自己坐下。
今日來的國公可是不少,唯獨自己被坐了冷板凳,這顯然就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但是,其他大臣卻覺得沒什麼,畢竟,這魏徵可是彈劾王晨燁彈劾的最兇的一個,若是再抬舉他魏徵,那夏國公還不得炸了?
一個大臣,將晾乾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坐在小院裡的石桌前,開口說道:“老夫還是覺得,這裡的房子建的過於奢華了,你們看看,這裡的房子,竟然都是青磚紅瓦的房子,即便是老夫家裡,也只有主屋是用了青磚青瓦,
其他的房子,也都是用的土磚,下人那邊的房頂,還是茅草的額!”
另外一個大臣,也是開口附和到:“是啊,建造這些房子,花了太多不該花的錢,夏國公還說不是為了個他們的磚瓦工坊弄好處?這說出去,怕是連鬼都不信吧!”
他旁邊的一個大臣,撇了撇嘴,說道:“你們怕是不知道吧?現在夏國公他們的磚瓦工坊那邊,一天幾乎能產出五十萬塊磚了,這一天可就是五百貫錢呢,一個月,一萬五千貫錢,這都沒有算上瓦片的利潤,聽說,那瓦片利潤更是高的可怕,
夏國公能夠發財,靠的不就是這些?哼,此事,必須讓夏國公給朝堂一個交代才行!”
另外一個大臣覺得他們說的有些太過分了,忍不住開口說道:“夏國公可不是靠這些磚瓦賺錢的,你們若是咄咄相逼的話,難免過分了,人家夏國公,可看不上這點小錢!”
這句話,很快就惹怒了好幾個大臣,“小錢?你知道這是多少錢嗎?就小錢!你知道不知道,光是磚瓦工坊那邊,一年就有幾萬甚至十幾萬貫錢要分給他,
夏國公事有錢不佳,但是,鋼鐵工坊這邊以權謀私的事情,他可是嫌疑不小,這件事情啊,咱們必須說服陛下,讓監查院好好去查查才行!”
官員當中,有個是盧家新推舉到朝堂的官員,名叫盧懷慎,他不滿的說道:“我就奇怪了,你們為何非要盯著夏國公不放呢?一年才十幾萬貫錢,夏國公看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