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說道:“磚瓦工坊那邊事情多,宮裡的當值也不能不去,好幾天都見不到人影,若是實在不成的話,你就先代替你大哥,去磚瓦工坊那邊。
現在那邊每個月都能給咱們家帶回來不少的錢,就上個月的時候,就拿回來兩千貫錢了,以前咱們府上一年的收入都得不了這麼多!”
李德獎聞言,點了點頭,說道:“全聽父親安排!”
……
各家府上,都在為了封爵的事情而高興著,想著什麼時候請客,而那些當事人,心裡更是對王晨燁感激的不行。
但最高興的,還屬房玄齡了。
除了封爵的聖旨之外,房遺直也被任命成為了鋼鐵工坊那邊的第一任負責人,級別是從四品。
這可是房遺直入仕以來的第一個植物,起步算是非常之高了。
房遺直聽到任命之後,也是高興的不行,甚至,有點不敢相信,他對房玄齡說道:“爹,一開始晨燁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以為陛下是要讓長孫衝來坐這個位置呢!”
房玄齡點了點頭,說道:“這也多虧了晨燁那孩子的幫忙,之前和你說的時候,估計也是陛下和他說了什麼,他提前和你說,讓你有個心裡準備,不過,前幾日在甘露殿裡,陛下再次問起來的時候,他嘴裡提的可都是你,
對你評價非常高,遺直,你別看晨燁年紀小,但是,陛下對他卻是非常的信任的,只要是他說的話,陛下都會認真考慮的。”
房遺直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也沒有和晨燁相處過,甚至覺得他就是不學無術,那些產業,也是靠著長公主才能賺錢的,這次和他在一起弄那個鋼鐵工坊,兒子才知道,
王晨燁確實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也是一個做實事的人,現在朝堂上,就是缺這種人啊,若是那些官員都能像王晨燁一樣,咱們大唐,何愁不會繁榮富強起來?”
房玄齡聽了,雖然覺得這些話不能拿到外面去說,但還是點了點頭,同時,他也想到,之前王晨燁說自己兒子可是有宰相之才的,現在看來,他確實不像之前那麼迂腐了。
他笑著說道:“是嗎?你也覺得現在朝堂上,需要像是王晨燁這種人?可是,很多官員說,朝堂現在這麼亂,完全就是因為王晨燁在其中,若是再多幾個王晨燁,那朝堂豈不就亂套了?”
房遺直嘆了口氣,說道:“爹,那些官員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有了王晨燁這種人,顯得他們根本無用罷了,就這兩年裡,晨燁他給朝堂,給大唐的百姓辦了多少實事了?
食鹽、鐵、紙張、火藥,這些可都是好東西啊,若是多幾個人也能弄出這些對大唐百姓,對朝堂好的東西來,那咱們大唐的實力,就會突飛猛進了,
還有他的酒肆和瓷器,聽說繳的稅也是不少的,這些稅收,都是交給朝堂的,朝堂有了錢,就能辦很多的事情,
但是,這些朝堂上的官員,卻是隻看到了自己的利益,就像是這次那麼多官員,彈劾晨燁,我就覺得有些想不通,
尤其是魏徵叔叔,不知道他為何如此針對晨燁,當然了,爹,並不是因為那些房子是我負責建設的,我才會說,而是說,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在礦區,哦,晨燁跟我們說,那邊雖然是鋼鐵工坊,但是,因為實在礦山附近的,所以,叫礦區也是沒有錯,
他們這些人,根本不知道礦區幹活的這些人,每天勞動有多累,有多苦,礦道里,晨燁也帶我們鑽過,那些礦道,腰都直不起來,走路都累,可那些礦工,還需要拖著裝滿礦石的竹筐,
全靠爬行才能進出,再說工坊裡,爹,您也是進去過的,那裡邊有多熱,您也感覺到了?這些工人辛苦幹活,咱們為何還不能給他們創造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呢?
晨燁說了,必須讓這些工人吃的好,睡的好,他們才有精神幹活,能少出錯,這麼算下來,那點建設房子的錢,在他們付出的勞動面前,根本算不得什麼。
尤其是到了冬天以後,如果遇到暴雪怎麼辦?茅草房肯定是會被壓塌的,就算是沒有人被壓死,但那些工人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還怎麼給礦區幹活?
至於,魏徵叔叔,兒子一直認為,魏徵叔叔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兒臣心裡,也一度將他視為榜樣,但是,這一次他彈劾晨燁,著實是讓兒臣有些迷茫了!”
房玄齡嘆了口氣,說道:“魏徵那人就是那個樣子,倔的很,他認準的事情,就算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這些事情,不管是晨燁那孩子,還是陛下,估計都在心裡記著呢,好了,不說魏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