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恭接著說道:“陛下,其實,夏國公說的一點都沒有錯,這麼多年來,這些大臣們,究竟做了什麼為大唐和百姓好的事情?
就說那直道吧,這都多久了,還都沒有開始動工呢,就僅僅是把長安城裡的路修了一下,臣也想不明白,修一條路,是不是真的就是這麼難呢?”
李二一聽,瞪大了眼睛,“你說什麼?那些路,到現在都沒有開始修嗎?這是怎麼回事兒?”
房玄齡看了看周圍幾個人,站起來拱手對李二說道:“陛下,此事,老臣確實也去了解過,問題就出在了工部與民部之間溝通上,另外,工人和匠人的問題,各地府縣衙門也都沒有處理好,所以,才會一直沒有修路。”
李二也被氣笑了,“你說的問題,就這麼難解決不成?”
房玄齡只好繼續開口說道:“陛下,民部那邊,想著的是隻出修路的錢,但是工人的工錢,則需要各地府縣衙門來負責,可有的衙門,確實是拿不出錢來,就想著讓那些百姓們,服勞役,可民部又不同意,
之後,老臣也去協調過了,民部也願意多拿出一些錢來,作為工人的工錢,可這遠遠不夠,那些府縣衙門也是實在沒辦法,所以,就一直停著了!”
李二放下手中的茶杯,有些不悅的問道:“民部那邊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讓那些百姓白乾活不成?”
房玄齡開口解釋道:“陛下,倒不是說民部想要讓百姓白白出工,只是,從古至今,修直道都是各個府縣衙門那邊徵集勞役的,可現在,正是農忙的時候,召集勞役也不合適,所以,這些事兒,就只能等到農忙之後再弄了!”
“啊?這?”
李二聞言,也只能無奈的嘆氣了。
王晨燁此時卻是蹙起了眉頭,說道:“房僕射,照您這麼說的話,這直道,我看是沒有三五十年,是修不好了啊!
父皇啊,兒臣弄那幾個莊子的時候,可是沒想著農忙還是農閒,農事一點沒有耽誤,莊子也建設好了,嘖嘖,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不過啊,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沒有人在朝堂上彈劾一下子呢?父皇,兒臣準備彈劾一下子了,您說,我是彈劾民部好,還是彈劾工部好?還是彈劾那些府縣衙門?要不然,一起彈劾了?”
李二轉頭,瞪了王晨燁一眼,這臭小子,就知道火上澆油!
房玄齡他們也是無奈苦笑,這話,沒辦法接啊!
王晨燁此時,臉色卻是冷了下來,“合著,他們這些人,就是覺得我好欺負是吧?啊?針對我是吧?父皇,此事,兒臣可不依啊!”
李二聞言,就覺得腦仁生疼生疼的,那些官員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了,彈劾誰不好,偏偏要彈劾王晨燁,且不說他會護著,就王晨燁也不是吃虧的主啊!
可是,他也知道,王晨燁這話裡話外的,還是埋怨他沒給他做主啊!
李二趕緊說道:“修路的事情,十天內,必須給朕一個答覆,高明!”
李承乾趕緊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兒臣在!”
李二看著他,說道:“此事,全權交給你來監督,若是十天內他們還不動工的話,該怎麼處理,你自己看著辦!”
李承乾一聽,也是頭疼啊,這特麼的就是一件最破的事情的啊,他可是一直躲著呢,沒想到,還是沒躲得掉,“是,兒臣知道了!”
李二點頭,然後看著那些大臣說道:“你們還有其他事情沒有了?若是沒有的話,那就把心思都放在抗旱的事情上來,一定要確保那些農田不絕收!”
本來他是想說不減產來著,但是,又覺得這些官員可能辦不到,若是辦不到的話,自己又該怎麼處置他們?
那幾個官員趕緊拱手說是,然後就站起身來,陸續離開了。
李二也是站起身來說道:“走吧,晨燁,高明,和朕一起去立政殿用膳吧!”
在去立政殿的路上,李二開口問王晨燁,“晨燁啊,你覺得鋼鐵工坊朕該交給誰來管理合適呢?”
王晨燁悄咪咪的翻了個白眼,說道:“父皇,兒臣不知道,兒臣也不想管!”
李二才不管王晨燁說了啥,他接著說道:“朕倒是覺得,你更屬意房遺直吧。”
王晨燁只好開口說道:“相比起來,兒臣確實更看好房遺直,但是,絕對不能讓他在鋼鐵工坊那邊任期太久了,房遺直是個有才華的,需要好好培養才是,要不然,就浪費了人才了!”
李二聽到王晨燁的答案,心情大好,“既然如此,那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