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哥一邊繼續和白天南扭打,一邊悄聲地說:“抓住我,成全你!”
白天南聽到這幾句話,一下就明白過來了。手下加了點力,終於,經過一陣艱難的“戰鬥”,白天南“擒獲”了黑T恤“搶劫犯”。
這時候,附近的群眾也慢慢的圍了過來,大概看到沒有什麼危險吧,有幾個本來是看熱鬧的人,也氣憤的上來打黑T恤,白天南一看不好,趕緊攔住群眾,那邊,柴民封教授和女兒柴炎燕也過來了。有群眾打了110,警車很快的到了現場,白天南、黑T恤的武哥、柴炎燕和她父親,因為是當事人,全被帶上警車,送到了H大學轄區的派出所。
警察問了一些基本的資訊,做口錄記錄,問到白天南的職業的時候,白天南只是說自己是H大學的學生。白天南注意到了邊上柴民封教授和他女兒臉上露出的欣喜之色。不過白天南沒有近一步和父女倆套什麼近乎,他擔心武哥配合的這次苦肉計,因為自己過分的熱情而泡湯。
一番折騰以後,白天南和柴民封父女一起從派出所出來。柴民封教授握著白天南的手,連聲的表示感謝,柴炎燕也因為小坤包的失而復得顯得很高興,白天南沒有和這父女兩多聊什麼,趕緊找到自己買的菜,匆匆的趕回家去。
回到家,張芹已經起床了,不過還是穿的昨天白天南給的那件穿在她身上給人感覺超級寬大的T恤,此刻,張芹正坐在桌前慢慢的吃早飯。白天南看她氣色似乎好了點。
把買來的菜拿出來,把老母雞洗趕緊,找個鍋燉上去,然後白天南洗了洗手,來到張芹身邊,伸出手,摸了摸張芹的額頭,還好,溫度的感覺沒有提高多少。
白天南安排張芹躺下休息,一邊收拾著廚房的飯菜,一邊告訴了張芹剛剛在菜場演出的一出苦肉計,說到群眾一起上來打武哥,兩個人全是哈哈大笑。因為笑還牽扯到了張芹的傷口,張芹哎喲了一聲,皺起了眉頭。
白天南趕緊放下手中的事情,把手洗趕緊,又找來急救箱。
看到白天南拿過來急救箱,張芹死死的按住穿在自己身上的T恤衫,不給白天南脫。
“我看看傷口的癒合情況,給你換塊紗布!”白天南滿臉的懇切之色。
張芹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盯著白天南的眼光,審視了半天,大概是覺得白天南的眼神中沒有色迷迷的成分,這才紅著臉掀起了T恤,讓白天南解開捆綁在上身的繃帶。
白天南細心的開啟原來捆綁在張芹身上的繃帶,裡面貼肉的紗布,還是被滲出的血水染紅了一塊。輕輕的揭開紗布,白天南看到了裡面縫線的地方。
趕緊再次清洗下傷口,又撒上點消炎止血粉,重新貼上塊紗布。
張芹一直看著白天南埋頭幫自己清理傷口,心中覺得無比的溫暖。張芹覺得自己忍不住有一種伸出手,撫摸白天南頭髮的衝動。
隨著張芹急促的呼吸。一股柔柔的氣息,吹在白天南的耳朵處,讓白天南覺得耳朵後面癢癢的。白天南被撩撥得呼吸也急促起來了。好在換好紗布,綁好繃帶時間不長,不過即使這樣,白天南也感覺自己出了滿頭的汗。
再次幫張芹穿好衣服,白天南關照了下她照看鍋裡面的雞湯,然後跑到外邊,給張芹買了點水果,又按照張芹的身材尺寸,買了二件女式的T恤衫帶了回去。
回到家,把T恤扔給張芹,然後白天南把髒衣服全扔進洗衣機開始洗衣服。
空閒下來,想到為了讓自己有接近柴民封教授機會而被抓的武哥,白天南趕緊給李姐打電話,要向她報告今天早晨的情況。
“喂,李姐,我是白天南。”白天南撥通了電話,說,“二個好訊息,二個壞訊息,你先要好的還是壞的?”
“死東西,還和我玩好訊息壞訊息的啊,快說!”李姐還是那個急性子。
“武哥,什麼時候到H市來的?”
“最近幾天,他一直是被安排外圍保護目標的。”李姐說。
“他因為搶劫柴炎燕的手提包,被警察帶走了,我是見義勇為的人,是我抓住了武哥。”白天南敘述了整個事件的經過,“你趕緊把武哥弄出來,否則我心裡不安的。”
“算你還有點良心,我會盡快安排的。”
“還有什麼好訊息和壞訊息的?”李姐接著問白天南。
“我的搭檔,受傷了,不過萬幸的是,無生命危險。目前在康復中。”白天南說。
“那你好好的照顧她,如果恢復不好,我找你算賬!”李姐的話明顯的是偏袒向張芹小丫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