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欠K啊!
我欲哭無淚的拽著車門把手,“不用客氣啦。”
“那不行,回去讓我阿姨知道了,肯定會說的。”那人還真把錢包掏出來了,開始抽鈔票,“一人一半沒商量的。”
孩子啊,你是得有多缺心眼啊!再說下去你自己就得被人給對半開囉。我眼瞅著林戩的面色由紅轉白再轉黑,最後是一片鐵青。眼看著推辭不了,而事情也已經敗露了。我心一橫,回頭把鈔票一抓,這才把人打發走。
上了車後我覺得有必要和林戩解釋一下狀況,但眼看他在氣頭上,我著急解釋不免給人一種掩飾洗白的印象。於是強忍著不安與愧疚,我很安靜地坐著。等車子走了一段後,林戩突然開口,“相親啊。”
我正在深刻地自我反省中,被他這麼一打岔,很順口地應了一句,“是啊。”
車內的溫度驟然下降,“郝炯 ,你當我是死人嗎?”
我打了個激靈,趕忙結結巴巴地解釋了一通,末了說,“反正這也走過場的麼,對方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們差不多是商量好,不過是為了和家裡有個交代。我有計劃的,回去會和他們說清楚。然後,呃,看看找個時間,我帶你……嗯,回去轉轉。”
林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稀罕。”雖然聽起來挺不屑,不過以我對他的瞭解,這就代表著他已經聽進去了。只是還有些沒消氣,所以難免刻薄,“你還挺大方的啊,第一次見面就請人吃飯。不是說賺錢不容易要好好攢起麼?今晚吃了多少?嗯?”
我掐了掐大腿,眼淚汪汪地,“老貴了這地方!就那幾個破菜吃了我八百多,還加15%服務費,小一千了都。”
他的嘴角抿了抿,隱約有些笑意,“活該。”
這反應就不錯了喂,我鬆了口氣,“是活該啦,可也是逼於無奈麼。對了,今晚你不是說有應酬嗎?就是和你哥?”看林湛那打扮,還真不像是出來談公事的。
他點點頭,“嗯,有點小狀況。”突然伸手撓撓我後腦勺,自言自語地,“不過也不算是什麼大事,可以一次性解決的。”他這沒頭沒腦的舉動讓我挺好奇,可他無意再說下去,我也不再問。只是想起許慎行,不免帶了幾句。林戩也感到太意外,“大概是覺得有點對不住你吧。”
我才不相信呢,“得了吧,那種奸商,他會對我於心有愧?大概是壞事做多了,晚上睡不著覺,這才想起來積點德。”
林戩笑道,“也許吧。不過他也該積點德了,不為自己,也得為孩子想想。畢竟……”他看了我一眼,再沒說下去。
孩子?!
許慎行有後了?
真是太便宜他了!
可,誰是孩子的媽呢?
雖然我好奇得要死,但眼瞅著林戩那模樣是不會再繼續說了,也只得做罷。說真的,今晚過得實在驚險心悚夠勞心傷神。我現在最應該做的不是打聽八卦,而是該回家好好地睡上一覺。
這次烏龍相親後好幾天老郝媳婦都面色不佳,我考慮再三,結合自己與她的長期鬥爭經驗,和林戩擺事實講道理,讓他再等些時間。他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知道我說的有理,於是就應承來下。不過,人家答應多當幾天地下工作者是有條件滴。
“找個週末,我們出去走走。到郊外踏踏青,來個野餐什麼的。”他撈著我的腰,逕自畫著規劃,“如果你能請上兩天假,我們就去有水的地方玩幾天。”想了想又覺得不妥,自行否決了,“不過,海邊太陽很毒。還是去雲鎮逛逛吧,枕水人傢什麼的聽起來很消暑。好不好?”
平常都是他說咋滴就咋滴,老霸道的一人,難得他會這 麼客氣問我意見。我盤算了一下,如果能把我加班積攢的補休時間算上,倒是會有三天左右的假期,加上週末兩天也夠玩了。而且之前那相親說實話也真是傷到他了,心裡有點過意不去。於是,我非常積極地響應號召,拍著胸脯答應說下週末調休去玩。林戩對我的回答很是滿意,心情愉悅之餘把我的頭髮撓抓得和剛洗完澡的旺財似的。
那時的我只一心想安撫補償,完全忽略了他眼裡一閃而過的精光。假如當時能捕捉到的話,我必定會很熟悉那眼神——就像餓極的旺財看到熱辣辣的香燒肘子似的,那叫一個綠光閃爍。
作者有話要說:連著下了快十天的雨,各種煩悶自不必說了啊~~~~~~~~
準備去旅遊了。
有啥要求麼?
心慌意亂的炯:
靠,不是吧,這麼巧?
拜託拜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