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的胳膊:“等一下!”
江山的腳步一下子頓住,他低頭看了看我抓住他胳膊的手,然後把目光緩緩落到我的臉上,慢條斯理地問道:“何小姐有何指教?”
我一臉鐵青地看著他,沉著聲音說道:“江先生請坐吧,我這就過去服務……”
江山低頭看著我,沉默了一下,然後冷著臉轉身又進了包間。
他這一進一出,他的那些朋友算是徹底的愣住了。
包間重新被打掃乾淨,江山坐在沙發上看了我一眼,然後對焉紅說道:“請幾位小姐過來幫忙點歌……”
江山的意思焉紅自然知道。她掃了我一眼,然後忙不迭地吩咐身邊的女孩子去叫人。
幾分鐘之後,魚貫進來十幾個身材高挑,臉蛋漂亮的女孩兒。
江山伸手指了幾個出來,讓她們分別坐到了那幾個外國人的身邊,對焉紅說道:“就這幾位吧……”
焉紅一愣:“您……您不要嗎?”
江山沉默了一下,盯著我的眼睛對焉紅說道:“不是還有她嗎?”
他說完。下巴往自己身邊的空位一點,淡淡說道:“何小姐,你過來坐在我旁邊吧……”
焉紅的臉色登時就變了。
我的臉色同樣難看到不行。
焉紅看著他。語氣漸漸強硬起來:“對不起,江先生,你的這個要求恐怕不行,何小姐是我們的副總,她很忙,要不這樣,我現在立即給你重新叫一批人過來……”
“不必了,只有讓你們這個何總親自給我服務。我的心裡才能為舒服點,你們開門做生意的,還怕錢咬手不成?再說了,我只不過讓她坐過來陪我喝兩杯酒罷了,我又不能把她吃掉,你們這是什麼態度?”
他顯然是有些故意找事了。
焉紅看了我一眼,對我輕聲說道:“小姐,你出去吧,這裡我來應付,我看這個男人今天是特意來找碴的……”
明明一件不大的事情,我已經說了賠償方案了,這個方案擱在一般的客人身上,再加上多賠點笑臉,多說幾句好話,大多數人都不會再計較,可是江山偏偏就不依不饒,難怪焉紅會覺得他是故意找碴。
焉紅不知道江山為什麼會這樣,可是我知道,他恨我當年對他的絕情,所以現在提這些要求就是想讓我難堪。
我的胸口處悶悶地疼了起來,站在那裡看著他的臉沉默著。
“小姐!你出去吧!”焉紅一看我的樣子,有些急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扭頭對她笑了笑:“沒事,你出去吧,萬一別的包間再有事情發生,你我都在這裡不好……”
我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把外套脫下來遞到她的手上:“出去吧……”
我的裡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包臀裙,上面是一件款式簡潔的白襯衣,初秋的天有些涼,所以我今天特意加了一件長款的薄呢大衣。
焉紅伸手接過衣服,看著我臉色有些為難:“可是,這樣怎麼行啊!這像什麼話……”
我垂了眼簾,低聲說道:“我們是熟人,沒事的……”
我說完,抬腳走到江山的面前,低頭看了他一眼,面帶微笑地說道:“江先生,麻煩讓一下……”
江山緩緩將身子靠向沙發背,抬著眼睛掃了我一眼。
我抬腳走到裡面,穩穩地坐了下去。
“江先生喝哪種酒呢?是軒尼詩呢還是人頭馬?”
江山盯著我的臉,慢條斯理地說道:“皇冠……”
我伸向酒瓶的手一頓,扭頭看著他:“什麼?”
“麻煩開瓶皇冠……”他面無表情地又重複了一遍。
聽清皇冠那兩個字的一瞬間,我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這種地方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坐在客人身邊陪酒的話,客人喝什麼你就要喝什麼,不可能客人喝伏特加你卻喝什麼朗姆酒或甜酒。
江山點的皇冠,最早是俄羅斯的一個百年品牌,以出的伏特加純度高,酒性烈而著名,這個酒不兌果汁飲料的話是60度,香味就是純正的酒精香味,入口更是和喝酒精沒什麼兩樣。
我是能喝酒,可是也架不住這麼烈的酒。
我把手伸回來,坐直身子看著他:“江先生,這種酒的度數很高,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怎麼了?”
我握了握拳,低聲說道:“抱歉,我不能喝這種烈性酒……”
小象上學在學校裡呆了一天,我一整天都見不到他,心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