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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菱薇擔心的看看依然故我的“冬眠”的大叔,難道……治療失敗了?!
良久,守侯在天子身邊的國師,憂慮的對已經回到椅子上坐下,心事重重地喝著茶的玄真子說道,“誒!師弟,難道這個方法真的不行?”
玄真子斂起身走到龍床前,掩住眼底裡的疲倦,伸手為天子把了一下脈,眉心緊抿一下,思量了片刻才答到,“‘龍玉’屬陽,‘鳳玉’屬陰,你我已經冒險用‘鳳玉’一試了,再觀察一兩天吧,如果陛下還是不甦醒,那就得儘快尋回‘龍玉’才行,若不然就……”
葉菱薇一知半解的聽著兩老的說詞,呃……大叔生病與什麼龍玉鳳玉有什麼關係呢?有病要醫,怎能打玉的主意呢?不明,真是不明,不過自己還是挺有自知之明,以目前情況來說,還是少說聲為妙,以免惹火上身……
國師眼珠子轉動一下,拂起衣袍站在起,道,“師弟,今日就到此吧,看你內力也消耗不少了,隨我去‘倚賓殿’歇息吧。”
沒錯,沒錯,外祖父,您老上了年紀,太過勞累是不好的。——目前為止,這是國師唯一讓葉菱薇滿意的一句話。
國師湛精地雙目看了眼天子,視落在丫頭身上,輕緩的口氣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道,“薇兒姑娘,陛下就煩你照看了。”
老狐狸也不等玄真子有沒有答應,扭頭就給了薇兒姑娘一個‘光榮’的任務,說完就誠意拳拳的領著面帶遲疑之色的玄真子就走……
玄真子欲言又止的看了小丫頭一眼,沉思一下,還是跟著出去了……
什麼?憑什麼?宮裡這麼多人不找,找我這種生手幹嘛!我不是皇家護工啊!我要抗議!鬱悶!抗議無效!可憐我留下來當皇家護工。——葉菱薇齜牙咧嘴的用口語“抗議”著……
氣呀!這裡偌大的皇宮,這麼多宮娥宦官,國師您老還‘煩’我照看,知道‘煩’還好意思提出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對我還是痴心妄想呀,剛才還對國師改觀了一點,現在再次給他打個負分。
葉菱薇跺了幾腳,發洩一下心中幾口悶氣,鬱悶地坐在椅上喝了一盞茶,支著手仰著看了會兒大叔寢宮裡的天花頂,順數數上面繪了幾條龍。
又在寢宮裡的裡裡外外摸個透,再次坐回椅中,直叫無聊!
再瞅了眼躺在床上的大叔,忍不住走到龍床前,研究起這個一直和自己‘過不去’的大叔……
大叔的眉毛很好看,是濃黑有形的入鬢劍眉。如墨勾的冷冽雙眼緊緊闔閉,不過依然能讓人折服他眸內的威言,鼻子很峻挺,由其是他在冷哼時,最有威嚴,削薄完美的唇抿成一條清冷直線,配著大叔宛如雕琢的俊美臉形,啊呀,真是有形啊!你說,如一男人不但模樣兒俊美還多金有權,讓女人動心應該很容易吧,如果能站在這男人的身邊,應該會讓天下女人羨慕不已吧。
手指慢慢滑過大叔冷峻的臉龐,葉菱薇小聲嘀咕,“大叔,我不是在非禮你哦,我是在欣賞你哦,像你現在真像個睡王子呢,等著公主吻醒你的王子,嗯……我還是稱你為藝術品吧,摸藝術品就不叫非禮啦。”
身子曲斜倚在鋪著明黃綢緞的龍床邊,下額俯在在手臂上,回想起之前的恩恩怨怨。看來國師這次如此勞民傷財的禁嚴,大婚是其次,主要還是救大叔的命呀。
“算了,大叔,我們的恩怨就一筆購銷吧。”葉菱薇非常大度的原諒了他。
小妮子‘絕對相信’大叔能聽見,她曾經可是看過一本關於植物人甦醒的書,大部分清醒過來的植物人都說自己昏迷時,靈魂飄蕩在半空中,完全知道其他人在做什麼說什麼,所以……她肯定大叔也是這類人。
對了,好象有這麼個說法兒,不停的對著昏迷的人說話,會醒的快點兒。好吧,自己就委屈點兒,和大叔你說說話兒……
“吶!大叔,我可先在這兒嚴重申明,如果你這次化險為夷,不可以象國師那老狐狸一樣逼我喲,我們倆是不可能有結果的,我沒有了歐陽哥哥是不行的,歐陽哥哥沒了我就更不行呀!”葉菱薇開誠佈公的表達著自己的心意,說道‘老狐狸’這幾個字還左右看看,專門壓低了嗓門兒。
沒法兒,她可不能昧著良心對大叔說‘我愛你,愛著你,就象老鼠愛大米。’‘你快醒來吧,醒了我們就結婚’這類肉麻的謊話呀。您還別說,說不定如果小妮子要是真的這麼說,大叔一定會‘狂喜’的從床上蹦起來。
“大叔,你是皇帝,都說皇帝的後宮佳麗三千,要學會面對事實,蓉夫人去了,萍夫人可能叛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