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薇兒拜見師祖爺爺。”葉菱薇一聽,先是愣了幾愣,反應過來後,趕緊乖巧的上前大大方方的正式行禮。——呀!原來老狐狸是外祖父的同門師兄,好訊息呀,那他會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呢?
“呵呵呵呵,薇兒姑娘不必多禮,怎麼?心裡沒罵我吧?”國師呵呵笑道。
葉菱薇如今看著國師那親切的笑容,哎呀,那相貌是怎麼看就怎麼慈祥,笑容是怎麼聽怎麼真誠,人家剛才讓自己去沐浴,想必是不想讓外祖父看見自己這副的落魄樣吧,難道是時候擯棄前嫌了?!
“外祖父,您怎麼會來這裡的?”小妮子安穩了心後,奇怪的問道。
“哦,原本主要為了你和澤兒,不過現在為了藍月過的皇帝陛下。”玄真子收起笑容,皺著眉,嚴肅的說著,還指了指對面的龍床。
葉菱薇隨著玄真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哎呀!她這才發現龍床上還有一個人——皇帝大叔,此時的正緊閉著眼睛,在這大白天的還“賴”在床上“睡懶覺”呢!!!
葉菱薇鬆開緊抓著玄真子的手,走到對面的龍床旁,仔細看去,龍床上的天子眼簾緊閉,昔日俊美冷冽面色是一片蒼白,整個人如同活死人般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
暈,這事態嚴重呀,皇帝大叔怎麼會昏迷的呢?葉菱薇迷茫的望著龍床上雙目緊閉的一國之君。又困惑著看了看那兩個加起來有一百五十歲餘的師兄弟,等待他們的解說……
國師給葉菱薇講了個很沒有新意的‘故事’:話說那天,國師大張旗鼓的公佈了皇帝大叔婚期之日,到了夜晚,皇帝大叔就被投了毒,他的其中一個侍姬蓉夫人中毒而亡,還好大叔內功深厚,加上國拾時的竭盡全力地施展了他神奇的醫術,命倒是暫時保住了,可大叔還在“逃避”人世間的煩惱——昏迷至今。
人家國師說了,這件事並不是普通的“得不到就毀了他”的妒忌事件,因為雖然表面上看,蓉夫人也中同樣的毒“畏罪自殺”了,但另一名侍姬萍夫人和禁宮總管洪德子卻都在當晚失蹤了,更甚者,皇帝大叔一直形影不離的‘龍玉’也在同一時間不翼而飛。
誒?!現在皇帝大叔昏迷了,而“龍玉”又失蹤了,對自己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殿內瀰漫著令人窒息的凝重,像是走進一個沒有多少氧氣的空間,每個人都是小聲吸氣,小聲呼氣。走路的人每走一步如履薄冰,葉菱薇就愣怵在垂著明黃色的帷幔下一心要做隱形人……
哎!前幾天聽林雲秀說起,皇帝大叔也象她歐陽哥哥一樣,沒有出席寧王爺和菲兒的和親大禮,她還在自做多情的以為大叔因為自己的拒婚,而耿耿於懷,沒臉見人了呢,原來是真的出大事了。
但今天國師還是興師動眾的把她弄到這皇宮大院兒內,不會只是讓自己和外祖父見見面那麼簡單吧?呃……是讓她救治大叔?可咱不是學醫的呀,算算大叔昏迷的時間,也有半個月了,說他成了植物人也夠‘資格’的嘛,想現代的醫學是如何的發達,可對植物人的醫治,好象還有點舉步為艱的呀。
哎呀!莫不是國師已經聽外祖父說了她的來歷,真以為自己是個‘神人’,想讓她施法術?可是……那些‘資料’可是她信口開河的呀。難道……難道國師想用迷信的方法——沖喜?!
葉菱薇猜測到此,心裡不由的顫了一下,偷偷的瞟了瞟玄真子,還好,咱今天有靠山,咱不怕!!!
玄真子沉緩的腳步踱在雕花墨磚上,慈睿地眸子凝看躺在龍床上的天子,捋起長鬚凝思一會,沉爾地聲音打破了寢宮內寂靜道,“薇兒,你身上可有一快玉佩?”
葉菱薇的手下示意摸了摸一直垂在脖子上的東西,眼底一絲疑惑掠過,玉佩?外祖父也知道了?
“是這塊嗎?”她趕緊從懷裡掏出這塊‘燙手的山芋’恭奉到玄真子面前。
玉,還是那塊玉,可藍色光芒不再,除了剛拿出它時,那一閃而過的藍光,現在已然又就是一塊白玉了。
玄真子雙眉緊鎖的接過玉佩,仔細端詳了些許時候,意味深長的和國師對望了一眼,兩個人都露出同樣的神色——‘果然是她’!
“薇兒……唉……”玄真子雙目凝掃丫頭一眼,手指摩挲著白玉上的繁古雕紋,抑首閡上雙目,遮掩住眼底複雜的情緒,手中白玉似是千斤重。
玄真子低沉的聲音擲在葉菱薇心裡蕩起深深漣漪,心間裡像玉兔掐藥一樣“砰砰”亂跳,眼睛瞅瞅國師,再瞟瞟玄真子,不安在站在一旁暗自嘆憂——國師與外祖父在搞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