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給一口咬了出來,南宮浙是毀斷了腸子啊,早知道就不和這笨女人共事了,眼不眨就把他給供出來了。
蠢貨,呆貨,五皇子後悔極了,不過已經沒辦法了,當時他以為皇上一定會和燕王府鬧翻的,沒想到最後卻沒一點事沒有,這真是太氣人了。
魯王南宮浙的皇帝夢竟然這麼短便破滅了,十分的不甘心。
不過晚上的時候,他便受了皮肉苦,主審他的人正是燕燁,燕燁命南宮浙交出太子妃容柔兒的下落,如若交出容柔兒的下落,便饒他不死,如若不交出來,他必死無疑。
其實燕燁知道,若不是容柔兒拾攛了魯王南宮浙,南宮浙無論如何也沒有膽子惹出這樣的事來,所以真正該處死的人其實是前太子妃容柔兒,這個女人若是不除,必須禍害。
燕燁已經命人潛進燕王府查詢這個女人了,不過並沒有找到她,現在只能指望南宮浙交待出容柔兒的下落了。
魯王南宮浙一慣就是個懦弱膽小的,被燕燁的威勢一嚇,立刻交待出容柔兒的藏身之地。
燕燁命手下去抓了容柔兒,命人帶進了燕王府。
他可不想把容柔兒交到刑部的手裡,若是再被誰動了手腳,又把這個禍害份子放了出去,關在燕王府裡,根本沒人能劫得走她。
燕王府的鏡花宛內,琉月聽到了下人的稟報,知道容柔兒被抓住了,立刻領著人進了燕王府的地牢。
燕王府的地牢,雖然平常沒用過,但是刑具卻是樣樣俱全的,各式的刑具掛在牆上,閃著銀灼灼的寒光,看得容柔兒直打寒顫/
容柔兒被人帶了出來的時候,琉月正好端坐在刑房的椅子上喝茶,她的身後有人捏肩,身邊有人給她剝杏仁喂進嘴裡,神情好不逸意,看得容柔兒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怒吼。
“上官琉月,快命人放了本宮,本宮乃是玉梁國的公主,你們若是不放本宮,我們玉梁國和你們慕紫國勢不兩立,到時候你可是慕紫國的罪人。”
琉月噗哧一聲笑了,把手裡的茶遞到一側的冰舞手裡,接過冰舞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優雅的開口。
“容柔兒,你太把你們玉梁國當回事了,我們慕紫國不怕你們玉梁國,你最好擰擰身份,你這個玉梁國的公主在我的眼裡一毛錢不值,你膽敢害我們燕王府,自然要承擔這樣的責任,難不成你以為我們燕王府的人是那麼好欺負的。”
“來人,給我掌嘴,讓她認識認識這裡是什麼地方。”
琉月命令下去,立刻有燕松的手下左右開弓,怒打容柔兒,劈叭作響,每一下都很重,容柔兒被打得眼冒金星,頭暈腦漲的,不過卻清醒的認識到一件事,自已今日落在燕燁和上官琉月的手裡,要想安然脫身,只怕不容易,若是自已再不識清時務,只怕要死得很難看。
容柔兒立刻哭著懺悔了起來:“燕王世子妃,是本宮做錯了,本宮不該動燕王府的主意,你大**量饒了本宮吧,本宮再也不敢了,本宮日後定然不來找你們的麻煩了。”
琉月看著這女人虛偽的樣子,不由得好笑,這女人當她是三歲的孩子嗎,以為說兩句好聽的話便會放過她嗎,真是做夢了。
“容柔兒,本來你要是安安份份的待在庵堂裡呢,我倒是忘了你了,可是你現在竟然主動的送上門來找死,你說我不動手是不是太對不起你了,”
“你想幹什麼?”
容柔兒的聲音輕顫,尖銳的叫起來,琉月輕撫自已的手,優雅嬌媚的笑起來:“殺人。”
“啊,上官琉月你真的敢殺我。”
容柔兒一急本性畢露了,大叫起來,琉月一本正經認真的點頭:“你說我敢不敢呢?”
“上官琉月,你快要生孩子了,你就不想為你的孩子積點德嗎。你殺人如麻,你的孩子肯定要遭罪的。”
“我鬼神不懼,而且你的話太多了。”
琉月臉色陡的一沉,命令下去:“立刻給我掌嘴,讓她一個字說不出來,對了,再說一句把她的牙齒一個一個的拔下來。”
容柔兒眼睛瞪圓,血紅一片,死命的咬著牙,一個字不敢說出來,她不想被拔了牙齒啊。
很快就有人走了過來,再次的對她扇耳光,下手又狠又重,容柔兒被打得痛哭流涕,此時的心裡真的後悔了,早知道不該出庵堂的,她不怕死,可是她害怕生不如死啊,這女人一定會想著法子折磨她。
容柔兒的話一落,琉月的聲音響起來:“燕松,給我好好的招呼招呼容大公主,對了,最後給我把她弄死,記著,讓她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