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人替我擋槍,所以呢心中的底氣肯定也比之前要足了不止一兩分了。
“不對不對呀,你們看看這個河道里面的水,怎麼突然之間彷彿是像變了一個顏色一樣,前面之前看到的水都是非常的特別呢怎麼這裡還泛著淡淡的藍色的光芒呀!”
就在我心裡想笑,笑話後面這些人給我殿後的時候,前面的黑大哥突然停止了腳步,拿著手電照著我們後面的人對著這個湖水這樣說道。
我一直都是注意著腳下的路,沒有拿著手電左右的檢視,一方面是我覺得走穩腳下的路比較安全,而另外一方面是我在這個左右探谷的時候,他看到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自己嚇壞了自己那可就不好搞了,但是現在突然聽前面的黑大個一說,我就不得不把眼光隨著他,電燈所看到的方向去看一看。
確實,這裡面的湖水好像真的是變成了淡淡的藍色跟之前我們所見的那種,稍微透明的顏色還真是有些不一樣的情況了。
這種藍色又不是那一種,由於這裡的水變得格外的深沉,所以才會顯得出這一種藍幽幽的樣子,而是因為這個水好像就是一下子游魚在水裡的什麼東西把它映襯的一樣,所以呢,水本身還是無色的,只不過它下面的東西,而是呈藍色的。
“大家不用在這個地方多耽擱什麼時間?這種地下環境千變萬化的出現一些藍色的東西,也不足為奇,不必在這個地方多耽擱了。”
其實就當我正想開口對這個墨先生他,問一問他這個到底是個啥的時候,前面的清婉她突然對著我們眾人這樣說道。
我也是很想上前去狠狠的甩他一耳光,他這個臭娘們總是感覺老是不合我的心意,所以呢,心裡也是覺得格外的憋屈了,不過他既然話都已經開口這麼說了,我要是在這個時候開口問墨先生他,這是些什麼東西的時候。
那豈不是現在我這個人格外的幼稚,因為他都已經下定了結論說這是由於這個地方地質環境比較複雜,所以出現一點藍色的東西,也是比較正常的,如果說出現一個比較正常的東西,我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的話,那確實顯得我腦子有一點秀逗了。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一點不大對勁,這個黑大哥跟那個清婉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走在一塊的,然後繼續後面就是君臨他了,再就是墨先生他,後來就是我,這後面的一大波人都是這個百曉閣裡面的人了。
我們這群人基本上是一次隊形,但是這黑大個兒發現這個藍色的東西之後呢其實已經離他有一段的距離了,因為這個藍色一塊水域似乎已經是靠近了我這個地方,不可能他發現了後面東西才回過頭來對著眾人這樣說道,也不可能他一開始發現的時候不想對我們這樣說,後來才覺得對我來說,這其中肯定是有一些貓膩的,但是叫我說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因為現在除了這些東西啥事都沒有發生,這未免有一點毫無根據的推理。
“君臨,你跟墨先生他兩個人可要小心一點,這個地方奇奇怪怪的東西多了去了,咱上一次只有我們兩個人相互提醒,現在怎麼感覺人多了,反而還格外的不自在了。”
我也是對著這君臨小心翼翼的這樣說的,君臨他頭也不回,回答道我說。
“我看小心的應該是你吧,你在哪想的是一些什麼樣的七七八八的問題,把整個人都放空掉了,自然不能專專心心的看著腳下的路了,咱們可要是一直去找那個屍體,不能把時間亂當的,也不能分心,好好幹活,好好做事,這才是我們唯一的出路。”
君臨他說這話的時候說的格外的大聲,彷彿是要把眾人都給驚醒一樣我剛才說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還是怕別人也聽到他彷彿還跟我是唱反調,生怕所有人不知道一樣。
我也是拿著手電筒直接腳下的路,一步一挪一步一挪,顯得格外的速度相當慢,突然前面的君臨他好像一下子踩到什麼東西滑了一下,整個人摔了個四仰八叉。其實呢,我一開始並沒有發現她摔倒了,只不過他手中拿的手電人突然就倒下去的時候,這手電自然而然肯定會情不自禁的亂指揮我一下子我看看這莫名其妙的光束,還以為是在卡拉ok裡面呢,只不過伴隨著起來的就是君臨他響徹天際的一聲狂叫了。
這一聲嚎叫,本來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問題,只不過這一個通道相對來說還是比較狹窄的,這一個聲音在這個通道當中形成了一種放大的效果,所以弄得我們個個人也都是有一點麻木的樣子了,這墨先生他也是身手矯健,看見君臨他一下子滑了上去,自然是毫不猶豫的一把抓住了他背後的揹包,由於君臨他在前面走路的時候,現在是格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