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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用吉良寶馬來拉馬車實是太奢侈了點,也有點大材小用就是了。

現在她們已經出了揚舞國境,取道意舒國。

意舒國同樣是以女子為宗主,不同的是他們的朝政為天下四大世家之一的北浪世家所把持,以女子為宗不過是為了方便為家主操控,有名無實。時日一久難免因為權勢大如天,而被權利侵蝕,致使朝政腐敗。

此時揚音夢一行人正策馬急趕,希望能在天黑之前到達能夠落腳的城鎮或村落。

“駕!駕!”

天殘缺興高采烈的坐在御座上,嘴裡猛喝,控馬的韁繩被他剪下來結花繩,馬鞭則被他拆解開來掛在頭上當假髮,儘管此時滿臉的塵土,他依然未顯疲態,仍和出發時一樣,興致高昂的當他不用駕馬的馬車伕。

因為千壽顯然是匹充滿靈性的馬兒,行進時該快該慢自己控制的十分妥當,即使是到了叉路,也像識途老馬一般,不用人指示亦不曾走錯,所以天殘缺的工作就是坐在馬車上做他自己的事,當個自得其樂的馬車伕。

他的左右兩側緊跟著亞羅姐妹,隨時待命,以備不時之需,或是突如其來的危險。

一出雲淡風輕城進入郊區,天殘缺像從鳥籠裡被放出來的鳥一樣,臉上綻放的笑容亮得讓人睜不開眼,惹得眾人不由自主的跟他一起開心起來,就連依舊對他不甚滿意的琪。亞羅也忍不住勾起嘴角。

只是經過這一路趕趕停停後,除了他之外人人皆筋疲力盡,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實在很欽服他充沛的精力,彷佛都不會累似的,一路上也沒見他流過半滴汗水。

“停!”

琪。亞羅驚見前方有人攔路,趕忙喊停。

倏然停住的行伍,帶起一陣漫天的塵土。

塵土散去。

雙方人馬俱清晰的看見對方。

阻路者是一群黑衣人,人數約在五十之數,當頭一人白髮浩浩、一臉長鬚及胸,兩眼象是太陽一樣射出灼人的神光,身著黑色儒衫,手執烏金製成的烏金扇,面對揚音夢一行人的扇面上寫著‘唯我獨狂’四字,令見者色變。

“‘文狂’言道儒!”琪。亞羅以修習武功為主,對江湖上有那些武功高手自是知之甚詳,現在見著江湖上公認的二個高手中的高手之一,霎時面若死灰。

言道儒合起摺扇,拱手作揖道:“老夫言道儒,乃元閥閥主座下左參軍,奉本閥閥主之命特來邀請揚宗主前往敝閥為小姐的婚禮獻藝。”

所有人除了天殘缺之外聞言都不禁眉頭一皺,琪。亞羅更忘了害怕,立時氣得臉紅脖子粗,道:“什麼?讓我們宗主殿下為你們小姐的婚禮獻藝?你以為我家宗主殿下是江湖賣藝的不成!”

已方紛紛撤出兵器,怒視敵人,就連琳。亞羅亦取出魔法杖,因為她明白以宗主殿下的身份,不可能為一場私人的婚禮獻藝,即使是拿德薩帝國的國君大婚也不可能,且元閥誰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貨,宗主殿下肯定不會同意,一場惡鬥在所難免。

言道儒緩緩開啟摺扇,傲然一笑道:“小姑娘們可真有膽量,見到老夫還敢動刀動槍,想要反抗,未免也太天真了。”言道儒表面雖狂,心裡卻不免感到一陣心煩意亂,因為這些個小姑娘一個也不能傷著,否則若沒辦法在小姐的婚禮上獻藝,可就麻煩大了。哼!錢彬那死傢伙就懂得把這種棘手的事情丟到我頭上,回去非連本帶利討回來不可。

琪。亞羅眉一挑正想說話,揚音夢甜美的聲音從馬車裡傳了出來,道:“言老,我們並非要反抗,只是音夢雖是一介女子,但亦是堂堂一國之君,您要音夢去為你們小姐的婚禮獻藝,豈不是強人所難嗎?再說音夢要遠赴拿德薩帝國參加新年會,若同你們去了豈不是對天下人失約?這失信之罪音夢一介纖弱女子可承擔不起。”

言道儒聞言道:“哈哈,這天下遲早都是我元閥的,找你去算是看得起你了,你不欣喜若狂便罷,怎麼說是強人所難呢?再說對天下人失約又如何?他們若有不滿,儘管衝著本閥來就是了,本閥可不是什麼任人宰割的軟柿子。”

“言老,言之有理,只是恐怕要叫您失望了。”

這聲音竟是近在言道儒的耳畔響起,他大驚失色,往發聲處猛地一掌轟出。

“碰!”一聲巨響,眾人眼前再度煙霧瀰漫。

“你是誰?”

言道儒大吃一驚,發言之人竟接下了他的掌勁,引起一陣塵霧瀰漫。仔細一看是位從未見過的陌生的女子。

接下此掌的女子,眉目如畫,神情動人,一身高貴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