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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山的一番話,彷彿為眾位“黃家第一師”計程車兵們充上電,他們收了手中由於恐懼而拈出來的武器,慢慢向黃山聚了過去,一個個認了命般的跪在了黃山面前。
這裡漸漸暗下的天色當中,這發群聚集起來的人,一個個臉色青黃,仿若一群隨時會擇人而食的惡鬼一般,就是這群惡鬼,他們今夜就要完全斷絕整個整個大明的所有人的最後希望。
黃山看了他們一眼,臉上冷冷一笑,猛然之間身形再度暴起,手中狗腿刀連閃之下,幾個親兵連喊救命的機會都沒有,一個個瞪著絕望的眼睛倒在血泊之中。
接著黃山連臉上的血都顧不上擦,邁步來到府門外面,伸手招過幾名親兵,向他們交待一番,一群親兵自鄭森的臨時府坻之中出去,向個方報信去了。
而黃山自己則自一旁手下之中接過一隻信鴿,朝天上放飛而去。這信鴿卻是給遠在延平的鄭芝龍的,自然,他不會在其中說什麼鄭森已死之事。
辦完這些之後,他獨自一人返回到府坻之中,將裡面的痕跡打掃了個乾乾淨淨。
同樣,他也不會告訴博洛他殺死了鄭森。因為,如若鄭森隨其父到達博洛身邊,以他鄭家的實力,依然是博洛身邊大將,而他黃山到時依然不過是無名小卒。這卻是他無法容忍的,無論是為了自己兄弟,還是為了自己將來在那邊的發展,鄭家的勢力,都是他最大的絆腳石。
而一旦沒有了鄭森,那麼鄭芝龍無論再如何功勳卓著,自然都無法鬥得過他。試問一個年紀之大的老頭還能有什麼大的作為呢?
就在黃山,為了自己將來在清廷方面的地位,順利殊殺了鄭森之後,整個行動已經在暗中分為幾個部分展開。而他們最重要的目標即不是朱聿鍵,也不是鄭森,令人絕難想到的是,他們的目標居然就是宇文繡月這個纖纖女子。
在事發不久之後,一輛沒有動力的滿街跑從神州城的城主府裡“開”了出來,車上坐著的是腹部已經隆起的宇文繡月。
她倒不是去今夜的宴會,畢竟那是人家朱家的軍事會議之後的夜宴,她參加個什麼勁啊!但是,好姐妹的“姐妹”的邀請,她又不能不去。
為什麼是好姐妹的“姐妹”呢?對於曾後和雲妃,宇文繡月並不是十分熟識,相對來說,與她相善彷彿姐妹一般的卻是那個陳嬪。
自她上次在朱聿鍵前往中華明月灣時押對寶之後,近來一直由於朱聿鍵的寵愛而在皇宮之中風光多多,而她的外戚也因曾經她的權勢不如曾後,比之曾後及雲妃的外戚老實許多,故此在上次嶽效飛在福州城大殺四方的時候,他的外戚受到傷害比曾後及雲妃的兩家的外戚所受傷害少得多。
因此,獨有她與宇文繡月的關係較為密切,宇文繡月也“樂得”禁宮當中有一姐妹,時常遣人奉上中華明月灣新出品的諸般玩藝。
陳嬪本心之中,並不願曾、雲二人與宇文繡月過多相交,畢竟那是陳嬪倚仗在後宮得寵的勢力。要知道宇文繡月作為嶽效飛的妻子,作為嶽效飛的妻子當中唯一懷孕的妻子,那麼在幾乎所有人的目光之中,她都會被另眼相看。
今天,她卻禁不住曾、雲二人的言語,只好趁著今晚宴後襬下的戲臺、酒水、果子請了宇文繡月前來。
作為曾後,卻因為上次朱聿鍵出訪之事,站錯了隊而失寵,本就後悔莫及。後來,嶽效飛來到福州城大殺四方的時候,雖然殺曾後外戚猶多。然而,此刻已經夫去朱聿鍵恩寵的曾後卻是半句怨言也沒有。
也是,一干外戚當中平時倚仗一下她的勢力飛揚跋扈也就罷了,可一但要牽扯上通番賣國這樣的事,曾後也是不願意的。因此,對於那些想法找她哭訴,乞求幫忙的外戚一概以“通番賣國人人得以誅之,以此事再不必多說,正所謂國法難容也!”
如今,對於宇文繡月她確是有心交好,心中已經下定決心,再不犯那等站錯隊的錯誤,現在的神州自由邦亦不是當年的神州城,她一個小小的女人干政是再也幹不起了,所以交好宇文繡月就成了她唯一交好的希望。
另外一個力邀宇文繡月的卻是與她有著同樣美貌,但那付心腸卻是一堪憐愛的一付蛇蠍之腸,她邀請宇文繡月的想法就“其心可誅”了。
她即不似曾後雖然糊塗,卻也是全心為了她朱家的天下。也不似陳嬪那般,為了後宮專寵而動心機,顯機智。
她僅僅只是鄭家在宮中的枚棋子,而鄭家的勢力在這閩地,只除了泉州附近那一塊,無論朝上朝下,其餘盡皆落入到岳家人手中,這樣的損失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