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沒情況嗎,噯,我說慕容大哥你是不是也該給我準備個嫂子了,不要讓我每次來都從你手上接酒好不好。”
“喝就喝,不喝拉倒,我還不待見呢!”
嶽效飛一仰脖把慕容卓倒給個了的“活血化淤酒”倒進嘴裡,抹抹嘴道:“說真的,咱不能在這兒多待,一會還得去勞工營去呢!”
“哎!我就不明白,咱們抓了那麼多清軍,就算那些滿人不可用,那些漢人呢,他們也不可用嗎?你非得用那些洋鬼子,難不成靠他們身上的味把清軍燻走不成!”慕容卓不緊不慢的拿起軍裝來換。
“那叫外籍兵團,將來不光有荷蘭人,將來還會有英國、德國、美國等其他國家的外籍兵,讓他們打洋鬼子不行,打清軍總可以吧!至於清軍嗎,我打算用他們打洋人,這不行嗎!”
“美國,真的有漂亮的國?”慕容卓聽了這幾個國名有些莫名其妙。
“差點穿邦,現在美國誰知道在那個石頭縫裡窩著呢,我怎麼把美國給說出來了。而且德國這個時候是叫日爾曼的吧,管他呢誰知道呢將來碰見再說。”嶽效飛心裡自己嘲笑自己,嘴裡說:“嗨!那都是按發音叫的,比如那個英國只是簡稱,它的全名叫英格蘭。”
慕容卓聽來了味道,順口問道:“那美國呢?”
“呃,這個……咱們得趕快了,去完勞工營事還多著呢!”
羅傑是三個月前和父親在那些夜襲之中被俘的,在這以後他很慶幸自己是漢人,否則不也跟那些扶桑人一樣被剃了光頭進光頭隊了,那可是個有死無生的地方,現在想起來羅傑還覺的幸運不已。
現在的羅傑身穿一套神州軍的護甲,他現在已在透過神州軍海軍的大副級別的考試,憑著自小和父親闖蕩大洋的經驗這樣的考試並難不住他。而且他的優勢還在於他懂葡萄牙和荷蘭語,這都是在南洋生存所必須的東西,令他沒想到的是一紙調令他就到了神州軍總司令的身邊。
“報告,我是海軍軍官羅傑,奉命前來報到。”
“城主這住在這種地方”羅傑不相信的打量著城主府,老式的大門依舊保留著,有士兵在來回巡邏,大門兩邊是一排排安在低矮的牆上的鐵製的欄杆,使人從外面就可把城主府裡面的大致情況一覽無遺。
羅傑好奇的從柵欄向裡面瞅去。這個龐大的,人群洶湧的院子之中,到處是都是急匆匆的來回奔忙的人們。可是很少看見軍人的身影。
“哦,你是向城主的近衛,他們在後院呢,你從這進去……。”
羅傑趁著剛進屋裡雙方都不開口的的當兒悄悄打量這個第一天跟隨的長官,頭盔下那一張與自己年紀相仿極為年輕的臉。沒錯就是這張臉,一個多月前的那個下工後極其疲憊的下傍晚見的就是他。
當時他和父親羅剛被安排在勞工隊工作,每天是十二個小時的強體力勞動,不過跟那些每天干十六個小時的光頭隊比起來,他們這裡就算是天堂了。那邊乾的全是要人命的活,每天總有幾具屍體被運走,那些一起被抓的扶桑人包括他們的首領都在那裡。
匆匆洗過熱水澡,吃過飯父子倆就打算迅速睡覺,否則是沒精力應付明天那沒完沒了的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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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節 羅氏父子(二)
當過壞人不一定永遠是壞人,誤入岐途幾乎是我們每個人在一生中都會犯一兩次的錯誤,不過好在生命中有許多機會可以使我們改正罷了,除了那些死不悔改的人。
父子倆心中懷著忐忑不安的感情,來見那個城主的一路之上父子倆都很少對視。做父親的竭力不去看兒子的眼睛,竭力不去看他年輕的臉,據父親說他怕看了忍不住流淚。
叱罵聲,拍桌的聲音,是羅傑至今都無法忘卻的令人恐懼的場景。
“你們父子倆個,居然還是男人,還是我們漢人的爺們,你們這漢奸父子,你們不配,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們騸了,你們不配作男人……”
初時羅傑全當這個怒不可遏的,滿嘴粗口的青年僅僅是最低階的那種小兵,否則不會說出沒有這麼沒有教養的話來。
“和鬼子合作,天下人都死絕的,你們和鬼子合作,咹,你父子讓我怎麼說你們倆。你們在南洋呆過,該知道那邊的洋鬼子們有多壞,他們欺負中國人,你們也跟著一起來,羅剛虧你還被稱為‘虎鯨’,你是個狗屁,你不是好漢。”
羅傑微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