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固來時就做了和鄭鴻逵對峙的準備,這火箭炮也是用來壓住陣角的寶貝。之所以選擇黃昏才動手,就是因為要與鄭鴻逵對峙為目的的。你想天黑之後,鄭鴻逵的軍馬未必擅長於夜戰,就算真打起來天黑後明軍也難以摸清他的實力,再者火箭炮的威力尤其恐嚇的作用夜間更大。一炮下去,定然是一片鬼哭狼嚎的慘叫,就這份氣勢也能震懾對方。最後就是真的是打不過的話夜裡跑好跑些。
七八百人被黃固手下逼著寫下了“賣身契”,上書因本人不慎,導致福威鏢局損失若干,願三年勞作補回,云云。
“鄭大人,久仰、久仰……”辦完了這些事的黃固一付嘻皮笑臉的模樣,只不過黑夜之中鄭鴻逵未必看的清罷了。
“我道是誰,原來是老軍營的黃固黃鐵馬,閣下如此做為怕有損閣下威名吧!”
“小子哪裡有什麼威名,要說損的話也是人家不還債才會損的,這些人已寫下了契約,願以勞做還債,我的威名又到哪裡去損呢。”
“哈……哈……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黃固黃鐵馬也是如此貪財好利之徒。”
“過獎、過獎,鄭大人實在是太看的起在下了,鄭大人也替在下想想,在下這些兄弟可是要吃飯的,在下比不得大人,大人是官家,官家是由百姓養的,在下可是要全靠自己和一班兄弟拼命呢!”
“好了,黃固閒話休提,我等俱是明白人,你且說個明白,你到底意欲何為?”
“如此說來全是誤會,在下只不過是討債來了,這債已討了在下自然是想回船上睡覺了,只是大人在這裡,在下又哪裡敢呢!”
“好說,只要你守咱們福州的法紀,我鄭某又哪裡願意大半夜在這裡喝西北風呢。”
鄭肇基就著燈籠火把的光亮,瞅著父親的臉有臉頰,因為咬緊了牙而顯出一道道顫抖的肌肉。
“父親,孩兒請戰,求父親讓我率一隊敢死之士從側後襲擊這些屑小之徒,待他們隊形大亂父親再趁機掩殺,定可一舉殲滅這些反賊。”
鄭鴻逵盯著兒子的臉,他清楚的知道兒子並不想知道這件事的是非曲直,只想為老父親爭回顏面,可不是,這個黃固黃鐵馬太也不把鎮守這福州的鄭家子弟放在眼中,只管就此胡為。可是他在心中嘆息,那老軍營的那些人連皇上都不放在眼中,一個不好就會兵戎相見,真是太也囂張。可是人家是有囂張的本錢,試問當今世上有誰可在韃子精騎之中殺進殺出而一卒不損,人家老軍營的人就做到了。(有書友提出南下最急的是明軍的降軍,這是對的,可是清對於降卒並不信任等緣故,騎兵還是大都由滿人來擔任的。)
“此事不宜魯莽,我也曾聽人說過延平老軍營中盡是些好漢,他們到此目的我們並不明確,些些虛名又哪裡值得我等拼命,正經的守好祖宗基業最為重要。”說這話時他深深的看著兒子,他清楚兒子的想法,而他現在也打算這麼去做的。也就是說無論朱家、明家這天下都是漢人祖宗留下的基業。
紀敏萱幾乎整夜都沒有睡,她不但在支起耳朵聽,還不斷派出得力的家丁出去打探訊息,直到天將放亮才放心睡下,臨睡前她想:“姜大哥的那個建議固然值得考慮,可是我還要見了老軍營的首領看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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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節 新的開始
“老軍營號”從延平起程,他們回來帶來了黃固給嶽效飛的信,使他知道了福州事情的進展。所以他會在船上的心情非常寫意輕鬆。腦海中全是對於到了福州後的發展的憧憬,是的那是一個全新的開始,並且到那裡才算與“國際接軌”。
王婧雯、宇文繡月陪他站在船頭。風迎面撲至,揉動兩女額前髮絲,湖綠色的裙和白色的長裙也在風中輕輕飄動。兩女遙望著江面,雖然不在有了離別的淚水,可是顯然卻還沉浸在離愁中沒有回過味來,顯的有些意興瀾珊的樣子。
江邊,是老軍營長長的車隊,幾百輛旅行車在所有軍隊的保護下拉開了長長佇列。家就在車中,這樣的旅行這個時代的人不要說做過,恐怕想都沒想進,以至於老軍營的這次遷徒所用的旅行車,經過再次改造後,成了許多商賈的搶手貨。
車隊裡的人不時向船上的人揮著手,呼喊著。
王婧雯的心還在延平的碼頭上。
短短時日裡娘新的額上,眼角上似乎添上了些細紋,不顧自己的眼淚溼沾巾還一個勁的叮囑自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