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繡月顯是經過精心打扮,八面觀音是她從不輕易梳理的髮式。好看倒是所知髮式中最為好的看的,可是也最費工夫。好長時間沒有好好這樣梳過,一個八面觀音的髮髻居然從丑時二刻直梳到寅時初刻(大約為早上五點梳到六點的樣子)。使得她今來的比平日裡要晚上一些,從昨夜裡聽了那個人的俚歌后心中總有些恍惚,煩惱中卻又帶著些酸酸甜的玩藝,這可是個什麼遭透了心情呢!
王文遠帶著強烈的醋意緊盯著楚楚動人的宇文繡月,從他面前走過。
“平時裡想要看你的這個髮式,總是個推三阻四,今日裡偏偏梳了出來,你這個小浪碲子……你往哪跑……”
王文遠用上了豹的速度,一把從背後捂住宇文繡月的小嘴,將她拖向園中的花從深處。王文遠似是下了很大的覺心,根本不管宇文繡月的掙扎,他只是怕她叫,所以他的手緊緊的捂住她的口鼻。雖然在清晨裡園子裡面不會有什麼人,即便有個把僕人、婢女之類的即使看見了也不敢聲張。
宇文繡月掙扎著,一雙小手只管緊張的拉住捂嘴的手,只想將它拉開叫一聲救命。也許住在那個精緻小院中的人會來救她的。終於缺氧使她喪失的抵抗的能力,手腳的掙扎慢了下來,意識越來越模糊,只是在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在想:“不行……不行……我……不能給的。”
王文遠沒想到宇文繡月這麼快就放棄了抵抗,大喜過望之下將宇文繡月的曼妙的身體放在地下。
宇文繡月的眼睛半睜,她只能看見一點點光,一個什麼黑色的東西在晃啊晃的擋住光亮。
王文遠激動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強搶過民女,也曾在外青樓楚館中消磨過時日,只是從沒有今天這般強烈的**。伸出的手抖的厲害,輕輕的扯開湖綠色羅裙的的衣襟。
胸前的涼意救了宇文繡月,原本由於缺氧而缺失的意識、勇氣又都回到了身上,她努力呼吸。
王文遠瞪著眼睛看著眼前朝思暮想的身體。他從未想過一個女人的身體能夠長到如些美麗。江南美女特有的白晰面板,看上去說不出的細膩柔滑。纖儂合度的動人身體與之相比以前玩過的女人何似於雲壤之別。你看她胸前的精緻玉兔似在不自覺的突突晃動,越來越快。王文遠的口水眼看就要脫離他嘴唇的控制。
“啪”
冷不防之間臉上受了一記響亮的打擊,緊接著坐在身下的軀體猛烈掙扎起來,他就快要壓不住了。
“啊”王文遠慘呼起來,頭皮上傳來的劇烈頭痛使他原準備扇宇文繡月的手只好護住自己的頭髮。
“**的,你狗日怎麼是個連豬狗都不如的東西”快一米七五的嶽效飛比之王文遠高了個半頭,一手提著王文遠的頭髮,另一手握住的拳頭衝著王文遠的臉上身上亂打。
“大……大仙饒命……大……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王文遠兩隻手護著自己的頭臉,嘴裡不住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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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節 宇文繡月終身篇
“住手”一聲嬌叱傳來。
王婧雯是在心急如焚的狀態下趕過來,甚至連練功穿的扎巾、箭袖都未及換過。剛剛早上練拳時才從王得仁口中聽到兩件事使她都發自內心著急。一件是嶽效飛因昨夜裡發生的事情,將在今早裡離去,另一件卻是有關寶貝兄弟與閨中密友的事,兩件事對她來說都不可能同意。一是嶽效飛如此走出王府,自己父親的清譽就完全毀了,第二件事根本不需考慮,繡月絕不可能同意跟了王文遠,她趕來只是想勸嶽效飛給王家一個贖罪的機會,這個她沒有把握,另一個目的是趕緊通知宇文繡月,要她有個準備。
誰知剛踏進後園就看見嶽效飛在扯住自己兄弟的頭髮在打。沒來的及多想,只來的及嬌叱一聲。她的距離還看不清躺在花從中“嚶嚶”而泣的宇文繡月。
嶽效飛一見又來個男子(嶽效飛你什麼時候能不秀逗了),以為是王府家丁跑來給王文遠幫忙的。正在氣頭上的他連想都沒想,一個飛腳將王文遠踹了個跟頭。衝著剛到來的王婧雯當胸一拳。
王婧雯見已喝阻了,心裡也冷靜了起來,想來自己兄弟的命都是他救的,定是因為自己那不肖的弟弟又做下什麼壞事,自己這做姐姐的也好幫著說項說項。所以來到近前剛打算先施一禮再來說話,沒想到剛一近前嶽效飛拳頭當胸打來,一個不措手竟被嶽效飛當胸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