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著頭髮,我要瘋了。
你都立不起來, 我還能怎麼發洩,TNND。
15—4
俗話說,男人都是由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古代雖教條倫理多了,可仍舊有那麼多青樓勾欄的,男子討個三房四妾的也實屬平常,可我家那幾位風流倜儻的相公,幾個月不到,全換了性子,一個個清心寡慾,就好象是吃齋唸佛的高僧。
我這個愁哇……
其實,這個洩慾火,也不是沒了人選。
狐狸定性差,火氣又旺盛,骨子裡都透著騷味兒,那一雙鳳眸一勾,就能將魂兒都引誘了過來。只是這傢伙凡事也沒個節制,如今被他們逼著也禁慾了這麼些日子,恐怕也忍得心癢癢了,怕只怕我倆沒節操的人混在了一起,一個乾柴一個烈火,勾搭起來一發不可收拾,別說是腹中的娃兒會流產鳥,我人也會被折騰昇仙。
所以……
弘氰這傢伙,萬萬不能在考慮範圍內。
可誰能告訴我,為何我此刻管不住腳偏往那西南處宅院走去……那分明是神官大人、恐怖分子的住處,真是……沒得救了。
沿著小石子路走著,便能聞到獨特的草藥香氣。
其實很難想通,為何熱情似火的狐狸和一直冷冷的霽雪住那麼近,一個西南側,一個西側,嗯……這其中的奧秘真是難揣測啊。
衣衫突然被後面的人揪住了。
我一回頭,正對上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贗狄,他板著臉說:“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你都尾隨了我一天了。這不明擺著的麼。”我望著他陰晴不定的臉,嬉笑著說,“一個個串了門子了,豈能撇在狐狸那小子。”
他臉更黑了些,沉聲道:“你不知道危險麼,不準去。”
我扯袖子。
他不鬆手。
兩人大眼瞪小眼。
我突然身子一歪,就要往他身上倒去,他慌忙一摟,抱了個正著。
我笑眯眯的,手攬住他的脖子,指往下,划進他的衣料裡,摸著那溫熱的肌膚,探尋著,一個勁兒的往他身上蹭,斜一眼:“你是想讓我別去麼……”
他渾身一抖,身子僵硬了,扯下我的手,一臉警惕的望著我,後退一步……再退一步,又倏地一下,竄得沒了影兒。
我癟嘴,
瞧,這不去不行啊。
一個個防我,防得想狼一樣,我還不如直接去找頭公狼。
我甩甩袖子,拍了灰,繞過霽雪那破小屋,踮起腳,一路小溜朝弘氰的宅門走去。
踹了大紅漆門,直接闖了進去,嚷著:“弘氰……弘……”
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身子一愣,端著盤子,有些不知所措,臉上還掛著又驚又喜的神情,吞吞吐吐的說:“我家主子去試新衣裳去了,才走沒多久,少宮主您先坐。”
這騷狐狸,一年到頭,就知道換衣衫打扮。
“他衣服那麼多,還要做新的?”
“主子說了,他研發了一個好款式,若穿在身上,少宮主您一定會喜歡的。”
我訕笑,自酌了一杯茶水:“也難為他了。”
悶騷狐,以前在鳳國穿一身玄黑袍子扮神官,真是委屈他了,這會兒想著法子做新衣裳,挑些明晃晃刺眼的顏色,愈打眼愈往身上套,大紅衫子,還露個胳膊腿兒的……
我搖搖頭,揮著手,趕蒼蠅一樣,“得得,我估計他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你也別招呼我了,我去他床上躺躺。”
少年臉紅了紅,應了一聲,低頭退了出去,順帶把門也關住了。
我撫著腹部,大大咧咧的把鞋給踢了,打個哈欠,爬上了床。
平日裡也沒睡午覺的習慣,
只是這肚子越大,人就越困,折騰了半晌,實在是困得慌,趁他還沒回,先養足了精氣神兒再說。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突然聽到一聲撞門聲。
“湮兒……”
四周靜悄悄的,我閉上眼縮排了被褥裡。
停頓了片刻不見回應,那男人熟悉的聲音帶著一絲期盼和惱怒,“你說少宮主人來了,在哪兒呢?”
少年悄聲說,“主子,在……床上。”
“真的?!”突然話音一轉,冷了少許,伴隨著布料與腳步的悉蔌聲響,他賊笑,“走走走,你給我出去,今兒個下午別放人進宅院了。”
少年唉呦了一聲,似乎是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