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不在。”
安陽太子皺眉道:“這就怪了……”
稍一沉吟,冷笑道:“我明白了,原澈認出我來了。所以要把他那些姬妾藏起來或者送走,看來他是要準備和我鬥一鬥了,嘿嘿,不愧是我的好兄長呀!”
獨大天尊道:“那就下令御林軍全城搜尋四路出擊,把她們找出來追回來。”
安陽太子一舉手:“不必,大典在即,不要節外生枝,弄得人心惶惶。我們要確保大典萬無一失。原澈若敢出來就正好滅了他,他一死,他那些女人又能跑到哪裡去,還不都是我床第間的玩物,哈哈。”
獨大天尊點點頭,卻又說:“貧道察覺朝歌城中這兩日來了高品修真,恐怕是衝著儲君大典覬覦神器來的門”安陽太子不屑一顧,說:“我們有金剛鑽在手。誰敢和我們作對我們就讓誰變成豬狗畜牲。”
夜風吹巡烈琴瑟高樓杳無人跡,屋脊上地兩個人走了。
駙馬府外來了很多救滅地宮城衛士,拖著水龍和長梯,遠看火焰騰騰,到了府門外卻半點火星也沒有了。大聲嚷嚷著奇怪奇怪,一邊詢問駙馬府逃出的婢僕,問駙馬和公主的情況。
我和莊姜遠遠的看熱鬧,我貼在美人莊姜翹臀上的手掌輕輕揉動,低聲說:“美人師父,我現在可以動了吧?”
莊姜今夜是一襲鵝黃色的絲質宮裙,質地柔軟,隔著這薄薄一層絲織物撫在她地臀瓣上。真是手感的盛宴。
我做好了被打被掐的準備,不料莊姜只是“嚶”的一聲,沒打沒掐也沒罵!
實在意外,我反而不敢繼續摸了,側頭一看,美人莊姜一向冷若冰霜的絕美的臉龐竟有一抹暈紅,好象白瓷上塗了胭脂,眼睛映著星光,好象兩泓幽深的泉,水汪汪又霧朦朦,嬌軀都有點搖搖欲墜站不穩的樣子。
“美人師父,你這是怎麼了,頭暈?”
我趕緊扶住她。
莊姜突然流出了眼淚,說:“你真把我害死了,那股邪氣又在我體內亂躥了!”
原來是我輸入她體內地催情真氣發作,美人師父春心動了,哈哈,好玩好玩!
我說:“這沒什麼呀,我那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