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
受罪的人是她,又不是他。
御醫把住夏小薇的左腕,又陷入了沉思。
北輕寒盯著御醫那隻可憎的手,恨不得將他一把揪開,把御醫通通都趕回太醫院去。
竟敢當著他的面吃皇后的豆腐,活得不耐煩了。
想歸想,卻終是沒有采取行動。
他作為一個皇帝,還是處於朝政動盪的環境下的皇帝,忍耐的工夫還是有的。
御醫把了好半天脈,才放開夏小薇的手。
夏小薇鬆了口氣,北輕寒更是鬆了一大口氣。
端起手中的茶,一口氣將一杯茶都喝下了肚,才稍覺好過點。
卻見御醫又示意夏小薇抬起頭,細細察看她的面色。
北輕寒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這些個御醫,到底有完沒完啊,是在挑戰他忍耐的極限嗎?
好容易,御醫看完了夏小薇的面色,回過頭去同別的御醫商量。
北輕寒也終於收回了瞪著他的目光,只覺得渾身煩躁不安。
正要令御醫給夏小薇開了藥便回去,卻聽見適才為夏小薇診病的御醫正在對其餘的御醫說話,話音清清楚楚,一字不漏鑽進他的耳中。
“各位,銀珠姑娘這病著實透著古怪,我實在看不明白。請大夥都瞧瞧,一同參詳參詳吧。”
北輕寒胸口氣海翻湧。
他一個人吃了半天豆腐還不夠,還要讓這些御醫挨個兒吃一遍嗎?
他絕對不能容忍。
吃飯也打仗6
重重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張太醫,你先說說,銀珠的病情到底古怪在哪?”
給夏小薇診過病的張太醫聞言,恭恭敬敬地回答。
“皇上,銀珠姑娘的脈象十分平和沉穩,不象生病的樣子,更不象有中毒的跡象。而銀珠姑娘肚子疼得臉色都發白了,滿頭的冷汗,下官實在想不出這是什麼原因。”
實則,張太醫很想說,這個銀珠根本沒病,根本就是在裝病。
可這話他又不敢亂說,畢竟這是在皇宮啊,稍有不慎就可能掉腦袋。
再則,這個銀珠姑娘臉色難看,氣息很粗,頭上又冒冷汗,的確象是身體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