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怎麼連卡卡西的酒量也不行?
光希目光投向富嶽之處,但見他與朔茂皆已醉意盎然,面頰泛紅,滿足的笑容掛在他們的嘴角,正在談論事情,連美琴也舉杯共飲,加入了其中。
“砰!”一聲巨響,驚破了夜的寧靜,光希也為之愕然。
他抬眼望去,原來是帶土腳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了,他躺在地上,正在哈哈大笑。
這可把光希嚇得不輕,他和美琴這兩個場上還算清醒的人,想站起來把帶土扶起來。
誰知道還在摟著他的止水感覺到他想離去,緊緊抱著他的腰,抬起頭,一雙大大的眼睛裡面盛滿了委屈,彷彿光希想走是一件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這……好吧,無奈之下,光希只得作罷,看著美琴將帶土扶起,他心中稍安。
止水也如願以償,便安靜地伏回光希肩頭。
帶土在美琴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回到座位上,他坐在那裡,沉默不語,雙眼呆呆地看著前方,彷彿在思考著什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迷茫和無助,一會又傻笑起來,光希看到這樣的帶土,不禁感到一陣心疼。
所以這群人為什麼要喝酒?!雖然和他比酒品都還算好的,但是三人酒量明顯也不太行,光希被止水抱住,小臉上滿是不解。
又過了一會,富嶽和朔茂在酒精的作用下,興致高漲,他們說到要去房間裡下棋,相互攙扶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向臥室的位置走去。
期間,朔茂途經光希一行時,不禁投來擔憂的一瞥,卻被富嶽強行拉走。
光希看著富嶽和朔茂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背影,心裡有些擔憂,這兩人都醉的不輕,需要有人照顧,“媽媽,你過去照顧爸爸吧。”
美琴和光希心有靈犀,她也是這麼想的,只是,她看了一眼剩下的幾個孩子,止水半趴在光希身上,卡卡西眼神空洞,帶土在那裡笑得傻乎乎的,猶豫的開口:“你們沒事嗎?”
“沒事,我等會把他們扶進房間安頓好的。”光希不想讓美琴擔心,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好吧,若有需要,可隨時喚我。”美琴叮囑一句,便起身離去,追趕前方的二人。
“老公,你們慢點,別摔著了。”美琴關切地說道。
富嶽回頭看了美琴一眼,笑了笑,寬慰道:“放心吧,美琴,我們沒事。”
然而,他們的步伐並沒有放慢多少,仍然搖搖晃晃地向前走著。美琴只好扶住富嶽,儘量穩住他們的身形。
光希目送他們三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收回了視線。
接下來還剩這三個人,光希搖了搖頭,認命的嘆了一口氣,決定先把他們送回各自的房間。
一個個來吧,止水已經醉的有點不省人事了,光希抬起他的臉,輕輕拍了拍,“止水,醒醒,我們回房間再睡。”
止水揉了揉眼睛,睜開,眼神仍有幾絲迷離,他望著光希,盡力擠出一絲笑意,“好,回房。”
說完,他艱難地自地面起身,幾欲跌倒,光希急急扶住他,小心翼翼地使他保持平衡。
光希試圖讓他站穩,但止水的身體卻像沒有骨頭一樣,軟綿綿的,幾乎要倒下來,光希不得不用自己小小的身體努力支撐著他,生怕他摔倒受傷。
他們搖搖晃晃地向客廳外走去,光希匆忙丟下一句話,“卡卡西,帶土哥,你們在這稍候片刻,我一會回來送你們。”也不知道他倆聽見了嗎,毫無反應。
幸好,止水房間就在一樓,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房間門口,光希開啟了門,他們搖搖晃晃地走進房間,光希小心翼翼地把止水安放在床上。
止水立刻翻了個身,緊緊地抱住枕頭,嘴裡嘟囔著一些聽不清楚的話語,光希看著他,心中不禁感到一陣無奈和心疼。
他輕輕地拍了拍止水的肩膀,試圖讓他平靜下來:“止水,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會在這裡陪你的。”
止水似乎聽到了光希的話,他微微點了點頭,然後安靜了下來。
光希安置好止水在床上,環顧四周,對止水的臥室感到好奇又驚訝,這是他首次有機會仔細打量止水的臥室。
止水的房間佈置得異常簡潔,沒有過多的裝飾,只有幾本卷軸和一些忍具整齊地擺放著。
臥室牆壁上懸掛著幾幅難以辨認的畫像,桌子上擺放著筆墨紙硯,顯然是供練習書法或繪畫之用。
光希隨意翻了翻,竟然發現幾張紙上寫滿了自己的名字,止水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