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天的,淨是這些事兒,簡直令人煩透頂啦!”收件視窗的同事有氣無力且極為無奈地搖了搖頭,無比沉重地深嘆了一大口氣。他那原本清秀的面龐此刻佈滿了愁雲,眉頭皺得猶如深不見底、難以跨越的溝壑,滿臉愁苦之色地抱怨道,“感覺根本就不存在哪怕片刻能消停的時刻,成天被這些數不清的煩心事緊緊纏繞著,心都累得近乎虛脫了。”他的臉上全然佈滿了深深的疲憊之態,眼神黯淡得就如同失去了璀璨光芒的星辰,原本筆直且挺拔的脊背此刻也在難以承受的重壓之下微微彎曲著,彷彿被這繁重且似乎永無盡頭的工作壓得再也無法挺直。他緩緩地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突突直跳、疼痛難忍的太陽穴,那眉頭皺得愈發緊蹙,眼睛半眯著,嘴巴也不受控制地向下撇去,整個人全然就是一副無精打采、精疲力竭、狼狽不堪的悽慘模樣。
此時,大廳裡的燈光顯得格外昏暗陰沉,那一排排的座椅也凌亂得不成樣子,毫無秩序可言。空氣中瀰漫著極為濃厚的焦慮和煩躁的氣息,沉重壓抑得讓人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同事們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忙得不可開交、暈頭轉向。
有的同事在電腦前雙手快如幻影般飛速敲擊著鍵盤,眼睛緊緊地、一眨不眨地盯著螢幕,那專注的眼神彷彿要將螢幕徹底看穿。他那消瘦的臉龐緊繃著,額頭上的汗珠密密麻麻,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不停地滾落,他們只能時不時抬手用袖子匆匆忙忙地擦拭一下,可即便如此,手上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減緩,依舊如風馳電掣般迅速。他們的手指因為長時間的敲擊而微微發紅,鍵盤的敲擊聲此起彼伏,彷彿在演奏一首緊張急促的交響曲。
“這破電腦,怎麼又卡了!”這位同事忍不住罵道,“我這著急要交的報告還沒打完呢!”
有的同事在堆積如山、浩如煙海的檔案中拼命翻找著,眉頭緊鎖成了一個深深的、難以撫平的“川”字,嘴裡還小聲不停地嘟囔著。那翻找檔案的動作又急又猛,紙張嘩嘩作響,彷彿是在竭盡全力地宣洩著內心難以抑制的極度不滿。他們的眼神急切而焦慮,彷彿在這茫茫的檔案堆中苦苦尋找著那根救命的稻草。檔案被翻得亂七八糟,他們的衣袖也在不經意間蹭上了灰塵,卻全然顧不得。這位同事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睛佈滿了血絲,頭髮也有些凌亂。
“這檔案到底放哪兒去了,真是急死人!”他一邊翻找一邊抱怨著。
有的同事則正拿著電話,一邊全神貫注、聚精會神地記錄著,一邊耐心至極、不厭其煩地解答著對方的問題。身體前傾,表情專注得猶如一尊凝固的雕塑,另一隻手還不停地在本子上快速地做著筆記,筆尖在紙上飛一般地遊走,留下一連串密密麻麻的字跡。他們的聲音時而低沉、時而高昂,努力安撫著電話那頭焦躁不安、暴跳如雷的客戶。他們的耳朵被電話壓得微微發紅,卻依然緊緊地貼在聽筒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重要的資訊。這位同事的嘴角起了個泡,臉色也顯得十分蒼白。
“您先彆著急,我們一定會盡快為您解決的。”他耐心地說道。
還有的同事在印表機旁心急如焚地等待著檔案列印出來,眼睛不停地看向印表機的指示燈,手指不停地焦急地輕敲著桌面,嘴裡小聲急切地嘀咕著:“怎麼這麼慢,真是急死人了!”印表機嗡嗡作響,紙張一張一張地吐出來,可稍有卡紙,他們就得手忙腳亂地處理。這位同事身材微胖,額頭的汗珠如豆粒般滾落,襯衫的領口也被汗水浸溼。
“這印表機能不能給力點啊!”他急得直跺腳。
“誰說不是呢,大家都過得艱辛不易,互相理解體諒一下不就萬事大吉了嘛。”旁邊的同事隨聲附和著,聲音中滿是難以掩飾、呼之欲出的煩悶。他那圓圓的臉上此刻滿是煩躁,一邊極度煩躁、忍無可忍地整理著手中雜亂得猶如一團亂麻的檔案,一邊緊鎖著眉頭,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晶瑩剔透的汗珠,那汗珠就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個勁兒地不停滾落。說著,他終於怒不可遏,憤怒地把檔案重重地摔在桌子上,雙手叉在腰間,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睛瞪得圓圓的,好似兩隻巨大的銅鈴,臉頰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猶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咱們忙得腳不沾地、暈頭轉向,來辦事的人也著急得如同火燒眉毛,都互相體諒體諒,事情不也就迎刃而解、輕鬆好辦多了。可有些人就是聽不進去,哎!”
“可有些人就是著急上火、暴跳如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衝動的脾氣。”另一位同事撇了撇嘴,一臉的無可奈何、無計可施,語氣中滿是壓抑已久、即將爆發的煩悶,彷彿內心那座被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