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表情充滿無奈,“該怎麼辦?我從來沒想過我們三個人會走到這一步。”
彥卿的步子穩穩踏在樓梯上,背脊挺得筆直,一雙風流的桃花眼難得冒出幾縷正緊嚴肅的精光來,“不怎麼辦,你只要記得索取,記得命令我們保護你愛惜你就可以了。”
秦小千的眉心擰起了深深的褶子,驀然睜大的漆黑眼瞳裡有明顯的惱怒,“在你的眼裡,我就是這麼個無理取鬧、不知感恩的東西?”
彥卿笑了起來,忽然頓住腳步往樓下看了一眼。千御已經回廚房去了,洛卡正撲在餐桌上啃水果,家裡安靜極了。
“小千,你不應該對我們有所顧慮。”彥卿回過頭繼續往樓上走,“其實從真正的意義上來說,我和千御對你所做的,才稱得上殘忍。”
以愛為名的禁錮,說到底還是禁錮,不管他們的手段有多漂亮。
秦小千的反應僅僅是撇了撇嘴角,一抬手摟住彥卿的脖子,略顯粗暴的說:“少跟老子繞彎子,不就是想安慰老子麼,用不著拉上千御跟著你一起給老子作踐。”
彥卿愣了一下,突然有點明白千御剛才為什麼會那樣鎮定——秦小千對他們倆的信任和依賴已經超出了一個自保的安全範圍,這個少年已經不會去反思不會去質疑身邊兩個軍人對他做的所有事。
也就是說秦小千從來沒想過從遇到千御和彥卿的那天起,他就是註定逃不掉的。不要說什麼選擇權,哪怕是拒絕的權利都是無稽之談。
“我們……”彥卿張了嘴才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是要跟小千坦白,趕緊止住了聲音,想想又覺得這樣話說到一半很是引人懷疑不得不再次開口:“我們去洗澡吧。”
秦曉累得很,沒有任何異議的應了一聲,低頭往彥卿的懷裡鑽了鑽就不再吭聲了。
次日,過度疲勞的秦小千完全沒辦法在凌晨起床,千御果斷聯絡夏邇給小千請了假。有任務在身的彥卿不得不去軍機部報到,順便把千御的假期申請單偷偷塞進元武陽辦公室的門縫裡。
等到日上三竿,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