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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譚貴芝當然知道對方精深的武技如果自己真的傻到要在這一方面與他一爭長短那可就太蠢了。

她茫然地後退了幾步嘴裡喃喃地道:“我娘沒有騙我你一定是那個姓梁的後人—一你一定不姓桑姓梁!”

桑南圃冷冷道:“我無可奉告!”

“你……為什麼要騙我?”

譚貴芝睜大了眼睛喃喃地道:“你來到冰河鎮集到底存著什麼心……你想幹什麼?”

桑南圃深深垂下了頭黑漆雙瞳裡竟自彌滿了淚水!

他用著冷酷的聲音顫抖地道:“我實在是無可奉告!”

“你為什麼不說?莫非還有什麼難言之隱?”

“你為什麼不去問你母親?”桑南圃不禁帶出了一片冷笑:“我想她是不會告訴你的。”

“好吧!”譚貴芝嘆息了一聲站起來道:“既然你們都三緘其口我就去問我父親去。”

“你不會這麼做的!”

“為什麼?”譚貴芝冷冷地道:“你以為我父親不會告訴我?”

“那倒不是。”

桑南圃嘆息了一聲那副英俊的臉上含蓄著可怕的笑容道:“你父親會告訴你的但是你卻會對你母親失信!”

譚貴芝垂下了頭心裡忖道:“這個人果然心細如什麼都知道。”

看來想詐出他的實話是千難萬難了。

她試著問道:“如果我甘願失信母親去問我父親又會如何?”

那個桑南圃冷冷一笑道:“那麼你父親就會問你甚至於他會猜到是你母親告訴你的。”

“那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桑南圃冷冷地道:“這是你父親生平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他絕不願意要你知道如果你一定要問可能受害的是你母親。”

“你是說我爹會殺我娘?”

“以你父親昔日為人這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譚貴芝冷冷一笑道:“好吧那我就說你透露的。”

“你不會這麼說!”

“為什麼?”

桑南圃冷冷一笑道:“那麼一來受害的可能是你自己了!”

譚貴芝神色一變道:“你胡說我爹怎麼會是這種人?”

桑南圃冷笑一聲道:“就算令尊不是這種人但是這麼做的結果也只有逼使我與令尊一拼生死了!”

譚貴芝輕嘆一聲打量著他道:“算你厲害我不問也就是了。”

她慢慢垂下頭神態間一片黯然。

“這個疑團早晚我一定要解開——”抬起頭她痴痴地看著桑南圃道:“求求你告訴我吧!”

“我無可奉告!”

語音和先前一般地冷一般地無情!

譚貴芝苦笑了一下道:“那麼你這次來……是來複仇的吧?”

桑南圃悽慘地笑了幾聲踱向窗前仍是不一言。

譚貴芝蒼白的臉上起了一片痙攣忽地跟了過去說道:“是我父親母親得罪了你?”

“得罪?”桑南圃眺著遠天的夜色淒涼地笑道:“你說得太重了我可不敢承認!”

這一時間他的臉色異常的冷酷、凌惡彷彿變了個人似的……

“那麼……到底是怎麼回事?”譚貴芝滿臉迷惘惆悵的表情。

“譚小姐”桑南圃回過頭來冷冷道“我惟一可以告訴你的是我不姓桑姓梁除此以外就請當面問令堂去吧!”

譚貴芝愣了一下漠漠地點了一下頭道:“總算你承認了你姓梁!”

她緩緩地後退了幾步一時也垂下臉來——

“梁大哥雖然你們都瞞著我可是我卻猜出來這其中滿含著仇恨險惡。我愛我的母親也愛我父親如果你要是存心不良我絕不與你甘休!”

“我聽見了——”

桑南圃說出了這幾個比冰更冷的字遂即遊目於當空的繁星再也不回過頭來。

房門忽然被大力推開——

譚貴芝面色通紅微帶著汗漬走進來這番形象使得靜坐一隅的陶氏陡吃了一驚!

她站起身子來異常喜悅地道:“你回來了?”

譚貴芝丟下了手上的馬鞭脫下了身上的披風一言不地在床上坐下來。

一日夜的快馬飛馳譚貴芝看上去顯得很疲憊又有點像是跟誰賭氣似的。

母親緊緊握著她的一隻手眼睛裡散出慈愛與關懷——

“你餓了吧?我叫人去給你準備吃的去!”

“不——”譚貴芝抓住母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