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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多可惜。

「死姚賀哇」她才罵出口想頂幾句回去,國術師用力將她腳一扯她又痛得哇哇叫,痛得跟砍下來沒兩樣。她都這樣了還戲謔她,這姚賀果真殺千刀。

「你叫得太大聲了。」姚賀心又被震得七零八落,趕緊東張西望,看有人以為發生命案嗎?

他是很想表現出憐香惜玉,可是瞿萍這副落難的樣子跟那超誇張的哀號實在太滑稽了,他想表現穩重真的很難。聽她的聲音真的很痛,人家是聲音繞樑三回,她是聲音擰心三圈,有夠悽慘,姚賀當然也感到痛啊!

不喬勉強還可以蹬幾步走點路;喬了不只腫得更大,整隻腳踝被紗布裹得像炸蝦,寸步難行。

走出診療室,瞿萍痛得坐在一旁等姚賀幫她拿藥早知道會這麼痛就不會做那些危險動作,現在只能悔恨千金難買早知道。

「你的藥。」姚賀笑臉收斂起來,將手上的藥拿給她看而已並沒交給她,她痛成這樣走路都成問題,他還是幫她拿著。「還很痛?」

「你說咧?」瞿萍依然哭笑不得,站起來試著想走。

「能走嗎?不能走我揹你沒關係。」他大方說,扶著她。這女人平常雖然氣焰高漲,這種時候被姚賀扶著,仍不掩小鳥依人的楚楚可憐嬌態。

瞿萍直接被姚賀送回家,她現在這麼狼狽也沒心情跟姚賀抬槓,全身髒兮兮,除了腳踝扭傷雙腿還有一些輕微挫傷,一進家門她最想做的就是趕快洗個熱水澡,將一身髒衣服換下來,泡個通體舒暢的溫泉浴。

被姚賀艱難扶進家門後,瞿萍將手上皮包往沙發上一丟,沒往後看姚賀,頹然說:「出去時幫我關上門,我要去洗澡一身臭死了。」她逕自扶著沙發椅揹走去牆邊,扶著牆壁往自己房間走去。

媽呀!怎麼這麼痛,這回要她跛幾天腳啊?她慢慢走著。

「醫生說不能泡水,你還要洗澡?」姚賀看她舉步維艱,他的雙腳實在很難走出去。洗澡?傷口不爛掉才怪。

「我不想臭死,那下水道真的很髒耶。」她開啟房門跛著腳走進去,開啟衣櫥拿衣服,一輩子沒這麼狼狽過,要是被知道跌進去下水道,會被笑死啦!

姚賀跟去站在房門口,靠在門扉雙手抱胸看著她,顯得無奈。「傷口泡水會更難好,到時候留下疤痕別說我害的。」不是故意說風涼話,看她這樣,他不內疚是假的。

她會受傷就是他?要不是他老愛用話激她,她也不會又那樣耍性子示威算了!說來說去都是自己太沒忍受度,才會三兩句就被激怒。

她痛得不想跟他又在那一來一往鬥那些無聊話,拿著衣服她往浴室艱難邁出一步,「你趕快回公司去,不用管我,死不了的,晚點文荷就回來了。」他又不能幫她洗澡,無用武之地就趕快滾吧。

「我幫、你洗好了」姚賀小心翼翼說,真怕她沒受傷的拳頭揮過來。

她剛才只是亂想,他怎會知道她心裡嘀咕他不能幫她洗澡要他滾?難道她想什麼都被他看穿了?

已經跛到浴室門口的瞿萍怔住,結結巴巴說:「我還有手,自己會洗,謝羅,請回。」她滿臉尷尬婉拒,開門進了去,關上門。她現在這樣正好方便給他吃嫩豆腐,她才不要。

她進去一分鐘,姚賀聽見水聲略顯失望,感覺自己的好意被人踐踏。既然不需要他,他就回公司吧!說也奇怪,又不是沒裸裎相見過,幹嘛拘束這一丁點事,他也是好意,怕她傷口沾到水莫非她自己胡思亂想?

就在姚賀轉身準備開啟她房門走出去時,浴室突然傳出瞿萍驚叫,「啊」接著是有物品撞到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姚賀赫然一驚,沒多想馬上又回頭,握住浴室門把開啟門,瞿萍光著身整個人四腳朝天跌坐在浴缸前,滑稽的樣子讓姚賀很慎重的緊緊抿住嘴,完全不敢笑出來雖然這笑果實在太好笑了!可是多看那光滑玉肌一眼,胸口卻被刺激的急喘,心臟內的血液像煮滾的開水沸騰似的快速流竄起來。

瞿萍花容失色呼救,「趕快扶我起來,我今天是怎麼了?有夠倒楣啦!」她剛才想坐在板凳,將腳墊著浴缸,先將腿上汙泥先洗一下,豈料椅子竟然滑了開,讓她狠狠跌坐下去。真難看,屁股也好痛!

逞強什麼?不能笑出來啊!姚賀忍得很難過,輕而易舉將她從冰冷地磚上抱起來,坐在浴缸邊沿,憋住笑也憋住慾火挽起袖子說:「我幫你不就沒事了嘛。」柔光憐惜的瞅著她。

瞿萍終露出嬌弱眼神求救,方才僅存的矜持也沒有了,假使再柔弱一點,她可能就要抱著姚賀大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