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交換,道:“上車。希望江永濤別作傻事。”
陳勇軍問道:“去哪兒?”
韓峰道:“恆福銀行——總部大廈!”
江浩也上車道:“大家都去,這次可不能讓他再跑了!”
幾輛警車呼嘯著,魚貫而過。
車上,冷鏡寒道:“剛才那人是?”
韓峰道:“曉軍。”
冷鏡寒奇怪道:“你怎麼知道江永濤會回到總部大廈去?”
韓峰道:“很簡單,他逃得太倉促了,連丁一笑都知道攜款潛逃,江永濤總不能兩手空空就走了吧?因為今天一直是被監視著的,所以他必須想個辦法,回到總公司,為了不引起警方懷疑,還不能太著痕跡。所以,他選擇靠近車站的地方失蹤,好讓警方著急尋找,替他回公司調集資金爭取時間。”
冷鏡寒道:“這些人也太笨了,難道他們不知道,先逃了人要緊。”
韓峰道:“那是你的想法,對於一個處心積慮多年,精心設計一系列謀殺和經濟陰謀的人來說,錢,比他們的命更重要。”
他們來到恆福銀行時,正好看到一輛救護車也開到恆福銀行門口,警察和醫生幾乎同時下車,韓峰苦笑道:“又來晚了一步嗎?”
莊曉軍在門口,看到韓峰他們下車就跑了過來,急著對韓峰道:“你給我打電話後,我也覺得事情不對,江伯伯從馬來西亞考察回來後,就心事重重的樣子,昨天晚上又有警方來詢問。剛才你又突然打電話給我,我馬上就意識到可能有什麼事要發生。所以我想直接去問江伯伯,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他……可是他……”莊曉軍抽泣起來,道:“他竟然服毒了!”
韓峰道:“彆著急,我們去看看。”
冷鏡寒道:“你快帶我們去!”
莊曉軍在前面帶路,一眾警察跟在後面,韓峰驀然發現,一個金髮窈窕身影,正往他們反方向走去,韓峰微微一笑,調頭而去。
冷鏡寒他們與醫生們一起,走進了房間。
江永濤伏倒在桌上,辦公桌上的東西七零八落,一名醫生上前去探探鼻息,聽聽心跳,又搖搖頭,冷鏡寒上前問道:“能判斷出是什麼中毒嗎?”
醫生道:“要作分析。”
陳勇軍道:“看來,他也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才畏罪自殺吧。”
冷鏡寒看著江永濤的屍體,道:“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最後的主謀,竟然這樣容易輕身?你說呢?韓峰。韓峰?人呢?”
江浩道:“我以為他一直跟在我後面,你們看見沒有?”
其餘警員都說沒有,最末一名警員道:“大家都想早點到案發現場,沒有注意到他。”
冷鏡寒道:“快找,那殺人兇手說不定有武器!”
地下停車場,秦怡邁著輕快的步伐走來,心道:“一群笨警察,等你們搞清楚江永濤的屍體是怎麼回事時,我早就自由了。”
前面便停著她心愛的法拉利跑車,可車旁已經站著一個人,那人高而瘦弱,雙手抱胸,面帶微笑,雙眼一直凝視著地板,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徑直道:“秦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讓那幫笨警察去查江永濤的屍體吧,等他們查明白,我早就遠走高飛了。你是這樣想的,對吧!”
秦怡愕然道:“韓……韓峰!”
韓峰道:“門口有大量警察,而樓上的警方也會很快察覺江永濤不是自殺的,他們會封鎖這座大樓並盤問所有員工,到時候,你很容易就會因單獨進入過董事長的房間而被查出。地下停車場的門開在總部大廈另一側,這裡是你唯一的逃跑路線了。”
秦怡笑道:“逃跑?你說什麼呢?我為什麼要逃跑?我剛剛聯絡了一名權威醫生,他讓我開車去漠河路接他,你攔在我車面前作什麼,要我送你一程麼?”
韓峰也笑道:“不用演戲了,如果真是要江永濤永遠閉嘴的話,是不可能有機會讓他再次開口說話的吧?就像你們殺死莊慶隆一樣!”
秦怡環顧左右,不可置通道:“你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什麼殺死莊慶隆?他是我很尊敬的一位老董事,我怎麼可能殺死他呢?我對莊曉軍也一直都很不錯,我說警察先生,你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韓峰道:“如果我腦子真有問題就好了,可惜,它有時候太好使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它怎麼就記住了那麼多東西。哦,那件案子已經過去了三年了,或許你已經忘了,那我來告訴你好了。三年前,你們設計殺死了莊慶隆,因為他不僅是財務總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