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京夜間有黃金盜出沒,專盜黃金,行竊時會留下.......”有人照著佈告念出聲。
聽著旁邊人說的話,他連連在心中有些抓狂。
什麼鬼,那個混蛋給我起這個俗氣的名字,黃金盜,我費那個心機留個帥字,這完全白費心機,不該取名盜帥更加貼切。
看著上面的名字,他心裡有些無奈,很想跟起名的糊塗蛋暢聊一番起名的重要性,可他又不敢暴露自己。
半月過去了。
李燁晝夜不停地活躍在虞京城內,雖不是每天晚上都有收穫,但時間一長,累積受害者就不少了。
官是小官,以及商賈地位雖低,但人數多了起來。
二者形成的壓力讓無法破案的虞京府尹在這個月頭髮都白了幾根,扯著頭髮,看著下方唯唯諾諾的巡捕。
“廢物,一群廢物,口口聲聲跟我保證半月破案,如今呢?犯人連根毛都沒找到,氣煞我也。”
眾人不語。
他們還能說什麼,說犯人狡猾?那也掩蓋不了他們無能的事實。
“滾。”虞京府尹環視著眾人,看著越發低眉順首的下屬,氣急怒喝。
得令後,一行人屁顛屁顛地離去,唯恐走慢一步。
虞京府尹看著桌面上的卷宗,揉了揉眉頭,拿起卷宗就向外走去,看到府衙的衙役,立刻讓人去安排馬車。
如果可以,他是不想把這案件交出去,交出去的話不就顯得他這個府尹無能,可他無法破案,一兩個人的壓力,他還能承受得住。
可如今,受害者眾多,這壓力讓他有些頂不住。
要想不背罪,他只能把這個案件交給有能力破案一方去查。
若是蝶莊都破不了,有蝶莊兜底,他也好找理由搪塞過去,這樣也好少受點責罰。
他離開府衙,去往城外蝶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