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還望莫怪。”
同席而坐的人赫然是靜喃,靜嬛等雪恆山一行人。
“涪郡王言重了,郡王身負軍務,理應處理軍務,久聞郡王軍功赫赫,這幾天一見,果然不同凡響。”
靜喃舉起手中的杯,向李庭相敬。
“那裡,那裡,靜喃聖女過譽了,舍弟一直很頑劣,從小就是個鬧騰的人,不知他在貴派是否有冒犯到各位,若是有,那我代舍弟道歉。”
李庭說道。
他一飲而盡。
眾人否認。
荊邢名看到靜喃想要說話,連忙舉起手中的酒杯。
“涪郡王,小人荊邢名有個不情之請,靜嬛聖女突破了宗師,由於聖女平日裡實戰經驗較少,最近才剛剛突破,修為尚不穩。
為了發揮更大的作用,小人懇請涪郡王容許靜嬛聖女鎮守涪城,待靜嬛聖女穩定修為時再隨軍而行。”
聞言,李庭心中一喜。
“那太好了,這不是什麼不情之請,此事可......”
靜喃臉色微變,轉瞬就恢復平常,不管心裡有什麼心思,她都不能過度表現出來。
“報。”
就在這時,院門口處出現了個軍士身影,一聲吆喝打斷了李庭的話。
李庭望去。
他的親兵隊長接過軍士遞來的信件,看著上面的字跡,揮手示意,隨後遞給了李庭。
燁,是李燁.......荊邢名看著這份突如其來的密函上的字跡,有種不好的預感。
靜喃也看到了上面的字跡,心中暗喜。
李庭接過密函時也是微愣,在這些年來,他很少接到李燁自動寄來的信件,多是回信。
拆開來。
他看著上面的字跡,不由蹙起眉頭。
一目十行,他收起信件。
“來,我們喝,”
李庭不再繼續之前的話題,而荊邢名也沒有多問,心裡直犯嘀咕。
推杯換盞。
偶爾,李庭會開口向靜嬛和靜喃詢問一些雪恆山上的事情。
看似賓客盡歡,實則靜喃喜,荊邢名憂,靜嬛是一臉不知世故......人生百態盡露。
宴席沒有繼續很久,不一會就散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