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鮮血濺射開來,散落在地上點點。
“什麼?”眾人大吃一驚。
烏奴有些後怕弟擦拭掉脖子左邊的肌膚血色,快速收束心神,連連襲上,長槍連連捅,勾,挑,掃......一連串流暢的招式,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看起來像是他在壓制趙霽,但實際。
他卻是使出渾身解數,可依舊奈何不了趙霽。
明眼人一看都知道趙霽在戲耍烏奴,不然,烏奴的獸衣不會因趙霽手刀劃過身旁而片片飛舞。
眾人為之一驚,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戰果。
“哈哈。”
察罕特穆爾高聲大笑。
“這是什麼功夫,瓦刺相傳的脫衣槍法,有點兒意思,使得真是出神入化。”
他連連出金口絕句。
話沒好話,把圖蒙擠兌得臉色一會青色,一會白色,只覺大失臉面。
更加令人想不到,他把這種欺辱忍了下來。
任由烏奴在消耗趙霽的真氣。
實在是,他見識了趙霽的實力,自認能贏,但他沒有把握贏得乾脆。
既然,瓦刺的臉被烏奴丟了,那麼他就不再製止。
只需要他能夠乾淨利索的殺了趙霽,那麼烏奴丟的臉就是烏奴個人實力不濟的事。
嗖。
又是一槍擊來。
趙霽依舊是不急不躁,腳踏左方,身形向下偏移,任由長槍從頭頂穿過,以右腿為基點,左腿上挑,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
譁。
獸褲在空氣中散去,露出毛髮旺盛的大腿。
“啊,我要殺了你。”烏奴要瘋了。
近乎赤裸的他心頭唯一的念頭就是把趙霽捅穿,在捅穿,不停捅穿。
只是他的所想,只能是留在他腦海希望。
好機會......趙霽左腿勢如破竹,把槍桿踢開,施以很高明的四兩撥千斤御力方式,借力把烏奴震退。
左騰挪一圈,連退五步的烏奴正要再次襲殺上前時,始終沒有拔刀的趙霽襲身近前。
他出刀了。
刀光凌冽,從烏奴的頭顱下方劃過。
他的肌膚,血肉,骨頭就像都是紙做的一般無二,輕而易舉就被割斷。
那飛的叫一個高啊。
縱身一躍,趙霽向後飄飛回去,避開那漫天的血雨。
“唉,我真是太弱了,連點血都避不開。”
他搖了搖頭。
剛好,落地的瞬間,天空飄灑的血滴正巧有一滴在他的勁力耗盡的瞬間落在他的衣襟之上。
那是唯一一滴。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