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去找我師祖。
還有你若能把你師傅‘成昆’的行蹤告訴我,或許我會讓你死得痛快一點。”
說著,他看著不爭氣的宋青書,猛地就是踢一腳。
“不用挑戰我的耐心,帶我去找師祖。”
宋青書此時是淚流成河,心有後怕,悔恨,雖不知為何李燁認定是他和陳友諒殺害了莫聲谷,但是他的心神已是失守。
“我不是有意的殺莫七叔,我不是有意的,都是陳友諒他陷害我,我不得不這麼做,是他動手殺的。”
聽著不打自招的宋青書,陳友諒的腳不由軟了,只是因穴道之故,不然早倒在地上。
剩餘的人一片譁然,聽到這駭人的訊息,張大眼睛看著陳友諒和宋青書。
呼。
張無忌從遠處飄來,落在了李燁旁邊。
“你,你,這個畜生。”
他指著宋青書,忍不住怒喝,想要一掌拍死,可剛要動手就想到了宋青書是宋遠橋之子,心有悲慼。
李燁看了眼張無忌,沒有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選擇,他不是張無忌或是宋青書的父母,沒有義務改造他們。
或許事實很殘忍,但說到底,李燁他對於這些長輩並沒有多深的情感,就算是知道許多事都漠不關心。
說起來,他這個人也是很任性。
同樣是人的複雜,這個世界才會多姿多彩,演繹世上的恩怨情仇。
“走吧。”
李燁一手提起宋青書,沒有忌畏宋青書那高他一輩的輩份,如同拖死狗般,帶著陣陣殺意從乞丐避讓出的道路離去。
“哪裡走?”
出了廢墟,李燁就偏頭問向陳友諒。
“我......”
一見陳友諒不聽他的話,好想要狡辯時,李燁可沒有半點客氣,左手一抬,真氣外放,只聽咔嚓一聲,陳友諒的右手就有骨折聲出現。
“我不想聽廢話,若你骨頭硬,那就硬撐我的酷刑。”
陳友諒看著一臉‘不是好人臉’的李燁,身為軟骨頭的他,根本就沒有太多硬氣,連忙開口說道。
“左邊。”
就這樣,陳友諒的指引下,李燁來到了一處偏僻的住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