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點而已。對於李海來說,這牌注再大,也有限,他光是金店,一個月的銷售額就有上億,最近神力用得地方很多,還能保持充沛的神力,金店居功至偉。隨著研究所的開張運作,他名下的資金將會越來越多,光是吃透那些從歐洲方面得到的先進技術,就能夠為他帶來和國內許多藥企合作的籌碼,這方面其實已經有很多藥企注意到,在進行接觸了。
而另外兩個,都是隨便能丟出幾個億的富婆款姐,打個牌算什麼?當然也不會搞出在牌桌上賭身家這種玄幻的事來,真正有成就的人,在這方面都是很謹慎的,上次素在李海手裡吃虧,也是因為她自以為胸有成竹,想要坑李海一把,結果不慎被李海給反坑了而已。所謂吃一塹長一智,素再也不會給李海這種機會,即便是加過了注,這一桌牌也頂多就是幾百萬的輸贏。
朱莎身為大律師,幾百萬現金也是拿得出來的,所以這一桌牌的打得就有點無趣了,大家都很隨意的樣子。
真正的交鋒還是在牌桌之外,李海全副心思都放在朱莎身上,他一方面不斷的利用梁遙和素兩個女人,來刺激朱莎的心理防線,尤其是梁遙,這女人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好籌碼,跟朱莎可以說是完全反過來的型別,有錢沒涵養,胸大沒氣質,自我感覺還特別良好,幾乎每一次李海都能利用她激起朱莎的逆反心理。
梁遙也不是傻瓜,被利用了幾次,也覺察出一些不對來,但她不知道朱莎和李海之間那複雜無比的關係,這關係甚至複雜到,哪怕是李海或者朱莎最熟悉的人,也要費很大功夫才能接受和消化,比如朱貴櫻,這麼聰明的人,對李海和朱莎又都非常瞭解,她到現在都沒搞清楚倆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所以梁遙只以為,李海是在故意刺激她,在抬高朱莎來貶低她——你瞧,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就是這樣,哪怕她發現了事情不對勁的地方,但思考的方向卻是完全南轅北轍了。發現了這一點以後,梁遙反而更加來勁了,李海這作派,恰恰說明他對自己很在意啊,征服這樣一個男人,不僅能滿足自己的嗜好,就算是在素面前也很有面子的,畢竟素可是在李海手上弄得灰頭土臉,人人皆知啊。
太子女之間,別的就是這個苗頭,好比素,從小到大和趙詩容爭來搶去的,也不過就是爭的苗頭而已。她越是不敢對李海打主意,梁遙就越是來精神,放出話來刺激李海:“我在申城啊,有時候去鴨店應酬,那可有意思了,女人是老大!挑男人的時候就跟挑真正的鴨子差不多。真正的鴨子怎麼挑?三個地方,一個是嘴巴,嘴巴堅實弧線圓滑顏色金黃為上品;第二個是翅膀,翅膀札撒有力,說明胸肌強健,這鴨子的胸脯就好吃;第三個是看屁股,鴨子屁股講究的是肥滿上翹,這說明鴨子的整體狀態好。”
一邊說,一邊就拿眼睛在李海的身上相應部位繞來繞去的,提到嘴巴,梁遙就看李海的嘴唇,提到翅膀,就盯著李海的胳膊和腋下猛看,第三個部位就更不用說了,她是前後都不放過,勾著脖子朝李海的下面看。“男人也是一樣的標準!嘴巴血色正,說明男人精力充沛,一夜好幾次不在話下;胳膊札撒著,說明前胸後背肌肉有力,能把女人盤出各種花樣來,特別是能把女人整個抱起來走著玩哦;屁股就不用說了,幹那事的時候,你想想男人是什麼地方用勁?屁股就是要緊要翹,兩瓣屁股一包子勁!”
這麼重口味的話,素倒是還能聽得笑吟吟的,她在那個圈子打滾的時間最長,那裡面各種下限都有;李海就有點吃不消了,他連小姐都不樂意找呢,何況聽女人怎麼找鴨子?最不堪的就是朱莎,俏臉上都快能刮下霜來了,心想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換了以往,她才懶得和這種無聊的人囉嗦,早就摔牌走人了,可今天想法卻不同,她想的是:絕對不能眼看著李海落在這種女人的手裡。
朱莎這種心理,來由是極其複雜的,既有和李海糾纏不清的潛意識在內,也有她身為老師,對於李海的一貫提攜和關照在內。當面對自己的內心時,這兩種情緒是夾雜而矛盾,使得朱莎的精神非常疲憊,幾乎崩潰;可是當李海面對著“壞女人”的威脅時,這兩種心理卻馬上統一起來,所有的火力全都衝著梁遙而去了。
於是,當朱莎開口,其說出的話,讓李海大吃一驚:“這麼說起來,找女人要是就跟挑小雞一樣,梁小姐倒是一隻很棒的雞了?”
李海吃驚的不是別的,朱莎對梁遙看不順眼,這個已經很明顯了。他吃驚的是,朱莎一向都是屬於比較靜一類,哪怕是在法庭上,她也都是以理服人,言辭非常注意分寸的。象這樣當面說別的女人是雞,要是換朱貴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