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不是說他很有能力嗎?”丁遠洋笑了。
“他確實很有能力,但再怎麼說,也不過是一個小毛頭而已,能比你老爸還有能力?”丁易冷笑道,“這麼多年,我都打不敗羅家。他範飛不和我聯手,就憑他單幹,能做到哪一步?再說了,驕兵必敗,他把話說得太滿了,我一聽就覺得要壞事,果然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丁遠洋默默地點了點頭,又問道:“既然這樣,那你剛才為什麼不索性把話挑明瞭?這個大好機會,咱們等了很多年了,可不能輕易錯過!”
“我已經把話挑明瞭!”丁易怒道,“可他一口就拒絕了,似乎生怕我去搶功勞似的。唉,我總不能把熱臉往冷屁股上貼吧……”
丁遠洋沉默了好一會,點頭道:“既然這樣,咱們也就別抱希望了,也別往裡面摻合了……他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吧,聽天由命,隨他去折騰了。”
“嗯,洗洗睡吧。”丁易長嘆了一口氣,一副意興索然的樣子。
……………
“好訊息!”餐館裡,饞公放下電話後,興高采烈地伸出右手食指,低聲說道,“我朋友幫我打聽了一下,那人這幾天要來京城開一個會,現在已經坐飛機來了,二十分鐘後就到。”
“那人?你說誰呢?”冰非墨放下手中的北京烤鴨,疑惑地問道。
“莫非是說姓徐的?”範飛看了看左右,低聲問道。
食指是手指中的老二,範飛於是猜出了饞公是在暗示明珠市的副市長徐中友。
饞公滿臉笑容地點了點頭,讚道:“聰明,不愧是我饞公調教出來的。”
“他居然送上門來了!好,那我們趕緊走吧,找個地方辦事。”範飛微微一笑,站起身來。
他的話語和笑容都很平淡,卻隱隱有些豪氣干雲